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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識過霍思寧的賭術後,一群兵蛋子就都有些蠢蠢欲動,恨不得即刻就找霍思寧來切磋一番,看看他們這嫂子的賭技到底神到什麼地步了。
但他們是不能在外面一直逗留的,這一次來見霍思寧,也是提前向政委請了假的,只請了一天,在外頭過夜已經算是違規了,回去鐵定要被加倍罰訓。
但加倍訓練這事兒他們也早就已經習慣了,倒是不怎麼在意。
見過了霍思寧,還跟這個嫂子暢快地喝了一回酒,雖然戰況慘烈了些,但這些傢伙們卻覺得這一趟出來很開心,即便是被罰了,那也是值得的。
只是沒能跟隊長的媳婦兒打一回牌,到底還是有些遺憾。
但于飛說得好,來日方長,往後的日子長著呢,有的是機會向這位嫂子討教賭技。
早上霍思寧幾個起來後,于飛他們就要跟霍思寧告辭了。
霍思寧知道他們平時訓練任務緊,所以也就沒有過多地挽留,臨走前給於飛那車上塞了幾箱白酒。
那酒是霍思寧委託那個飯店老闆幫她弄來的,知道這幫傢伙到了部隊肯定是會被管束著不讓喝酒,但霍思寧還是給他們買了。
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反正這些傢伙肯定是有辦法把這些酒藏起來的,她只負責買酒不負責售後服務,該怎麼處理,這就要看這幫傢伙的本事兒了。
果然,看到那車上放得整整齊齊的幾箱高檔白酒,這幫傢伙們頓時眼前一亮,看向霍思寧的眼神更加灼熱了。
“哈哈,還是嫂子體恤咱們,夠意思!”
“謝謝了嫂子,以後隊長要是欺負你,你只管跟我們說,我們都站你這邊!”
霍思寧笑著點了點頭,將於飛幾個送走,再回過頭來,就看到吳均眼睛亮亮地看著遠去的軍車的影子。
她知道這個傢伙在想什麼,當年因為他的年輕氣盛,斷送了他的軍旅生涯,但對於部隊,他還是抱著很深的感情的。
只是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縱然遺憾,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
霍思寧心下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伸出手來重重地拍了一下吳均的肩膀。
吳均回過神來,看到霍思寧那帶著幾分關心和同情的眼神,反倒是笑了,面上帶著幾分釋然和好笑: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放心吧,我早就已經看開了,當年的事兒,我也不後悔。”
“人這一生,誰能真做得到順從自己的心幹幾件瘋狂的大事兒呢?那幾個毒販子死得不冤,我也不覺得我下手狠厲,這一直是我這三十年來覺得做得最正確也最值得的一件事,雖然付出了代價,但即便是再重來一回,我也還是會這麼做!”
“再說,遇到了隊長,遇到了你,你們倆是我這一生的貴人,能夠遇到你們,我也沒什麼好遺憾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