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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喝了七八杯之後,慢慢的,于飛就開始覺得有些吃力了。
再看霍思寧那邊,這姑娘一臉的淡定自若,喝酒的當口,還不忘夾幾筷子菜嚼著呢。
“還行嗎?不行的話就先歇會兒,吃點東西再說?”霍思寧笑問道。
于飛頓覺氣血上湧,下意識地就道:“行,怎麼不行!”
開什麼玩笑,男人怎麼能說不行?況且這麼多兄弟看著呢,他要是連隊長媳婦兒一個女人都喝不過,這事兒絕對會成為他于飛畢生的恥辱,回去之後被這幫子混蛋一宣揚,不知道要笑掉多少人的大牙!
于飛強壓下衝上腦門的那股酒意,也夾了一筷子冷盤壓了壓,又開始喝了起來。
霍思寧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著于飛,基本上只要于飛喝一杯,她就跟著喝一杯,然後就淡定地開始吃菜。
那邊于飛已經有些醉了,但是為了面子還在強撐著,但很顯然,他的狀態,其他人都看出來了。
這會兒眾人看向霍思寧的眼神都變得震驚起來。
不是他們少見多怪,而是這洋河酒怎麼說也是五十多度的烈酒,這麼一杯起碼得一兩半了,而在霍思寧跟于飛開始拼酒之前,就已經連著幹了三杯了。
再加上剛剛跟于飛喝的十杯,等於說現在霍思寧已經差不多喝了一斤半的白酒了。
但是看霍思寧的樣子,還是面不改色,眼神澄澈,一點醉意都看不出來。
這到底是多能喝啊!別說是于飛了,就是其他幾個原本躍躍欲試想要跟霍思寧拼酒的傢伙,看到霍思寧的這個狀態,都有些犯怵了。
于飛又喝了一杯,但是還不等將杯子放下,就已經控制不住腹部上湧的酒意,猛地就往門口跑,三兩步就衝到了馬路邊的垃圾桶那兒,直接吐了個乾淨。
霍思寧有些意外,她還以為于飛的酒量還可以,沒想到這就不行了。
看于飛在外頭吐得昏天暗地的,她倒是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衝著吳均使了個眼色,吳均立刻會意,拿了一瓶礦泉水就出去了。
到了外面,拍了拍于飛的肩膀,又將礦泉水遞了過去,于飛猛地灌了一口,將口腔清理乾淨,這才有些暈乎乎地被吳均攙扶著走了進來。
“怎麼樣,還好麼?”霍思寧著急問道。
于飛眼眶都已經被酒意燻紅了,說話的時候都有些沙啞,帶著幾分鬱悶幾分委屈:
“不是,嫂子你坑我啊,你酒量這麼好,你還來找我拼酒,你這不是故意耍我麼?”
霍思寧還不等解釋,一旁白頭翁董源倒是看不過去了:
“那誰要你先跳出來裝好人?本來嫂子只是高興想要跟我們喝酒杯,就你話多非要來插嘴,生怕嫂子喝多了惹隊長不高興,怎麼的,嫂子第一次跟咱們見面,喝幾杯酒怎麼了?”
旁邊那幫傢伙也是樂得不行:
“就是就是,我們都還沒跟嫂子喝呢,你就老老實實趴著吧,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霍思寧也是笑得不行,于飛這會兒是真的不行了,腦子暈乎乎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