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鈺海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冷笑,下意識地就回過頭來看了那邊那個女人一眼。
雷德這會兒躺在地上,捂著中槍的小腿,看向霍思寧的眼神猶如淬著毒,心裡不停地咒罵著:
“該死的賤人,你就盡情囂張吧,老子倒要看看你能囂張到及時!一會兒只要警察來了,老子倒要看看你怎麼哭的!”
一個靠著欺壓百姓好勇鬥狠為生的混混頭子,一個為非作歹做盡壞事的地頭蛇,竟然期盼著警察能夠快一點現身,這簡直是一種莫大的諷刺吧。
而偏偏在這個時候,像是連老天爺都聽到了雷德的祈禱一般,很快刺耳的警笛聲就由遠及近,一輛輛警車朝著茶園這邊衝了過來。
聽到警車的聲音,躺在地上的雷德頓時眼前大亮,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癲狂的笑容,哈哈大笑著喊道:
“哈哈哈,警察來啦警察來啦,你的死期到了,你這個賤人,老子倒要看看你往哪裡逃!呸,你以為你有槍就無敵了,這就是你犯罪的罪證,你就等著蹲大牢吃槍子吧賤人!”
看到雷德這樣瘋癲的狀態和表現,于飛和其他獵鷹們都齊齊傻眼了。
黑黝黝的黑鵠陳勇一臉的莫名其妙,下意識地就問道:
“嫂子,這個孫子是不是有病啊,警察來了他還這麼高興?”
霍思寧當然知道這個雷德心裡打的是什麼算盤,但她也不說破,只是淡定地彎了彎嘴角,笑道:
“誰知道呢,說不定這人腦袋被門夾過,腦殼壞掉了吧。”
那邊于飛倒是笑嘻嘻地道:“嘿,嫂子,我看這人腦子真出問題了,那邊警察已經下車了,我看咱們不如趁著警察到來之前,再給這個傢伙補一槍得了,這樣他也解脫了!”
雷德聽到這話,頓時嚇得大叫起來,拖著那條受傷的腿一邊退一邊喊道:
“不行,別開槍,你們這是犯罪……該死的你們這幫蠢貨,還不快點過來保護老子,等著老子被槍打死嗎?”
雷德旁邊的幾個小弟聽到于飛那番話後,也是下了一大跳,出於本能地就想要避開。
開什麼玩笑,剛剛霍思寧那一槍可是直接穿過他們的身體空隙直接命中了雷德的小腿,若是他們的動作幅度稍微大一點,或者是那個女人的槍法再偏那麼半分,那這會兒躺在地上的,就是他們自己了。
人都是趨利避害的,在能不能活命的前提下,他們肯定選擇保自己的命。
雷德周邊一個小弟都沒有了,一個個都閃避得遠遠的,沒人敢靠近雷德半步。
雷德氣得肺都要炸了,心裡暗暗發狠這次事了,回去之後他一定要好好整治一下這幫不長眼的蠢貨!
而就麼一會兒的小插曲,那邊警車已經停靠在了茶園那邊的大卡吉普車旁邊,一群警察一衝下來就來到了茶園門口,並訓練有素地將整個地坪四周給包圍了。
看到那幫身穿制服的警員們,雷德更見到了闊別已久的親人似的,涕淚縱橫,聲嘶力竭地大喊著:
“警察同志,救命啊,就是這個女人,是她殺了人!你們快把她抓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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