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你們應該也不希望事情鬧大,鬧到警察局去。今天這事兒我也不計較了,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往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們走吧,今天這事兒,就這樣算了。”
雷德自認為他用了最好的方法來處理,所以說完這話,他就朝著身後一揮手,衝著一眾小弟喊道:
“我們回去!”
一群人就準備轉身離開。
卻不想就在這個時候,霍思寧淡淡地問了一句:
“我有說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嗎?”
這個女人的聲音清脆悅耳,往常要是聽到這樣的聲音,雷德只怕渾身就要酥了,但這會兒,他卻只感覺到這聲音裡面透著說不出的陰寒殺氣,令他莫名一陣心悸。
周圍的那些大漢也是忍不住的心下微顫,一個個迴歸頭來看向那個手拿著槍支的女人。
雷德腳底一股寒意往上竄,他看得出來那個男人應該是沾染過人命的,因為那男人渾身上下透露出的殺氣,跟那些亡命之徒沒什麼差別。
但是他卻看不透眼前這個女人,先前他只把這個女人當成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小丫頭片子,因此根本沒將這個女人放在眼裡,甚至還想過整完那個男人之後,就將這個女人弄回去好好玩玩。
但他怎麼都沒有料到,他看走了眼,眼前這個女人才是最危險的,一聲不響地就拿出了一把手槍,又一聲不響地就幹掉了他一個小弟。
但做完這些之後,這個女人卻是面不改色,仍然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似乎根本沒將之前發生的事兒放在眼裡。
很顯然,這兩個人裡面,最危險的是這個女人,而且那個身手不錯的男人,也是以這個女人為主心骨,一切都遵從眼前這個女人的指揮。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雷德心下有些發毛,總覺得眼前這個女人跟南美洲的黑寡婦毒蜘蛛似的,看起來極不起眼,但一旦發動起攻擊來,根本無人可擋。
但在這種情況下,雷德是絕對不能認慫的,不然往後他就別想在漯化縣混下去了。
他暗自咬牙,抬起頭來望向霍思寧:
“妹子,今天算哥哥眼拙,沒能看出您是哪位大能,我認栽,但還請你別將事情做得太絕了,得理不饒人,可未必就能有什麼好果子吃。”
霍思寧聞言笑道:“得理還要饒人,那豈不是以德報怨?我為什麼要自己吃這麼悶虧呢?至於吃不吃得到好果子,這就不勞德老闆費心了,我既不惦記您口袋裡的那點果子,也對您口袋裡的好果子不感興趣。”
說到這兒,霍思寧的聲音卻陡然沉了下來:
“不過你們今天既然來了,那就都別走了,通通都留在這裡吧!我就當是為民除害了!”
雷德聽到霍思寧這話,瞬間臉色驟變,聲音也變得陰冷起來:
“姑娘,你該不會真以為我雷德怕了你了吧?你以為你手裡一把槍就能夠無敵了?我這百來號兄弟,你覺得你的槍膛裡面的子彈夠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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