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在來的路上查閱了當地刑偵局遞交上來的資料,他才知道,原來這次的羅浮山考古隊,居然是周世濤帶隊的,而參與的考古隊員裡面,竟然就有霍思寧。
不知道為什麼,當看到檔案裡面居然有霍思寧這個女人在現場之後,陳嘯龍那莫名其妙的直覺告訴他,這次的事件,這個叫霍思寧的女人,絕對參與了,哪怕那個乾屍不是她乾的,她也極有可能是知情者!
所以他一上山就開始懟上了霍思寧,想這個女人的反應,但是讓他感到很煩的是,這個女人不愧是個老狐狸級別的,哪怕他這樣明晃晃的質問,她也依然一派淡然,不為所動的樣子,好像這事兒跟她毫無關係一樣。
可她越是這樣淡定,陳嘯龍就越是懷疑,他幾乎已經將目標鎖定在了霍思寧的身上。
只是,懷疑跟直覺是無法作為證據的,他必須要找到這個女人的破綻,拿到直接的證據,才能指證這個女人犯下的罪行!
不過,陳嘯龍卻一點也不覺得這種案子能難得住他。
只要是人,只要犯下了案子,就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跡。
尤其是女人這種生物,做事兒向來是沒什麼頭腦的,哪怕這個女人這會兒裝得再淡定,在殺人的時候,也肯定是慌亂不安的,在這種情況下,人越是心慌,就越是有可能留下證據。
陳嘯龍一點也不相信霍思寧能夠做出什麼完美的犯罪現場,所以他很自信,只要他進入古墓的現場,就一定能夠拿到給那個霍思寧定罪的證據。
是的,他已經先入為主地認定兇手就是這個霍思寧了,他需要做的工作,就是找證據而已。
陳嘯龍不是不知道這個叫霍思寧的女人是個什麼樣的人,也知道她捐款建慈善基金帶回十二生肖獸首的事兒。
但越是這樣高高在上形象完美,陳嘯龍就越是對霍思寧嗤之以鼻,他覺得所有的那些,都是這個女人用來抬高她的身份地位的炒作而已,霍思寧的名聲越好,他就越是鄙夷,越是覺得霍思寧道貌岸然名不符其實。
他甚至覺得,在這個女人完美的皮囊下面,藏著的一定是一個齷齪的不堪的靈魂,而他,就是地獄來的使者,就是來撕破這個女人的那張完美的面具和遮羞布的!
他要讓這個女人赤裸裸地站在陽光下,揭露她的罪行,讓媒體大眾都知道,這個被他們推上高臺備受推崇的女人,究竟是個什麼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貨色!
想到這兒,陳嘯龍的眼神裡一派陰沉,顯然是想到了當初在魔都的別墅區見到霍思寧跟宋春雪相談甚歡的模樣。
他在心裡不由得冷笑,就算是宋家又如何,皇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莫說這個女人只是個普通的暴發戶而已,宋家再厲害,也不可能包容一個殺人兇手!
殺了人就是殺了人,他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人逍遙法外的!
陳嘯龍在這邊心思百轉,那邊霍思寧倒是一派淡然,她也是不知道陳嘯龍的打算的,不然只怕就要笑掉大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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