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些符篆受到了什麼攻擊,被激發了出來,然後抵擋不住攻擊的力道,最後直接被銷燬了。
但是剛剛他就在這石棺附近,除了幾個老傢伙在圍著這個石棺轉悠之外,根本沒有任何異常的發生。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白不治的目光在霍思寧的臉上掃過,目光微微頓了一下,但是很快地又將視線給轉移了。
不可能的,白不治在心裡默默地為自己那一瞬間產生的荒謬念頭給打了個叉。
不怪白不治這麼想,實在是這太匪夷所思了。
要知道他耗盡了畢生的研究浸淫在道術修煉裡面,到如今也不過才剛剛摸到一點門道而已,要說修煉到什麼程度,他卻是半點都不敢誇下海口。
至少就以他目前的水平,肯定是拿這個石棺上面的符文沒有任何辦法的,要是他真摸上去,十有**要中招。
連他都沒辦法,更不要說霍思寧這個二十出頭的小丫頭了,先不說這丫頭根本就不是道門中人,就算她真的是,故意隱藏了實力,白不治也不信就這樣一個雙十年華的小丫頭,能有多大的能耐。
小丫頭的年齡畢竟擺在那兒,道術修煉講究的除了天賦還有時間,沒有幾十年的功夫,根本就不可能有多大的建樹。
所以第一時間,白不治就否定了霍思寧,雖然他剛剛分明也看到這個小丫頭探手過去摸了那個石棺,但是他卻並不認為,這個石棺的變化,是這個小丫頭造成的。
甚至,他在心裡面還有些擔憂,那幾個老傢伙他管不著,但這個姓霍的小丫頭他還是看得挺順眼的,總不能真對這小丫頭見死不救。
所以,他順手就從那背後的箱子裡掏出了一張符貼到了那丫頭的額頭上。
霍思寧:……
不等霍思寧詢問,那符紙在貼上她額頭的一瞬間,就燒成了灰燼,最後一絲灰塵都沒留下。
霍思寧愣了愣,不明白白不治這是做什麼。
白不治倒是微微咳了一聲,擺擺手不在意地道:“辟邪的,給你燒個符,邪祟不侵。”
說完這話後,白不治還不忘補充了一句:“那石棺不是什麼好東西,女孩子陰氣重,你儘量少靠近,更不要隨便亂摸,當心中了招被禍害了不自知。”
霍思寧聞言不由得一頓,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卻是不動聲色地低下頭去,掩飾住她眼中的驚訝之色。
看樣子,剛剛那石棺上的異常煞氣,這白不治也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