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這是何苦呢,好好解釋下不就行了。”徐暉臨的小廝來順跟在他後面嘀嘀咕咕的說道。
而徐暉臨的形象十分的搞怪,背後綁了根荊條,兩個胳膊的袖子沒被綁進去,卻耷拉在身體兩側,不用細看就知道袖管是空空的。
一瞬間白若竹心裡有些發酸,之前對徐暉臨的怒氣瞬間降了下來,如果不是她還拉著詹娜的手,這怒火可能就這麼消散了。
不過她很快把情緒掩藏了起來,一方面她要給人家詹娜一個交代的,另一方面她不想對著徐暉臨露出讓他反感的憐憫。
“若竹,你來的正好,我來向詹娜姑娘負荊請罪。”徐暉臨不能拱手,乾脆鞠了個躬,這一彎腰就露出了背後長滿刺的荊條。
詹娜一雙美目憤恨的瞪著他,看樣子是不想這麼輕易放過他了。
論起私心,白若竹是有些偏向狐狸師兄的,不僅因為她、阿淳還有狐狸師兄曾經出生入死的和李易對戰過,甚至還一起保守過一個秘密,更因為狐狸師兄才經此大劫,兩隻胳膊都沒了。
“義兄,你到底在搞什麼鬼,怎麼能這樣對一個姑娘家?”白若竹厲聲問道,她鮮少稱呼狐狸師兄為“義兄”,這聲“義兄”也是想詹娜聽了,能給她些面子,輕懲一二。
徐暉臨訕笑著說:“我剛剛跟你爹在研究義肢,結果有一處怎麼都想不通,一時間有些魔障了,就想到你家有個姑娘就用了義肢,便跑去找她了。我也是太急了,衝撞了詹娜姑娘,我也沒臉多解釋什麼,請姑娘用荊條責罰我吧。”
來順急忙擋在徐暉臨前面,對詹娜說:“是我掀的你裙子,摸的你大腿,要打也該打我,請姑娘責罰!”
他說完乾脆噗通一聲跪到地上了。
這時不僅已經有不少的下人和守衛了,來順聲音可不小,他的話直接被其他人給聽到耳朵裡了。
詹娜氣的直跺腳,徐暉臨卻叫道:“姑娘輕點,要小心你的義肢啊,可別弄壞了。”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如果她是詹娜,怕也要被氣瘋了。
“你們閉嘴!”詹娜氣的叫道,“你們以為我不敢打嗎?我管你們是什麼公子、少爺的,你們犯了錯衝撞了我,我今天就的給你們些教訓。”
不過她說完還看了白若竹一眼,看樣子還是顧忌白若竹的態度的,白若竹乾咳了一聲,只好表態說:“他們確實該罰,既然是負荊請罪,你拿荊條抽打他們吧。”
詹娜聽了也不客氣,上前一步抽出了徐暉臨背後的荊條,對著兩人抽打了起來。
不過到底是顧忌徐暉臨這個“義兄”的身份,打到他身上的次數並不多,幾乎打十下有七下都到小廝來順的身上的,痛的來順呲牙咧嘴的直叫喚,最後乾脆叫道:“大不了我負責就是了!”
“對、對,來順還沒娶媳婦呢。”徐暉臨急忙補了一句。
詹娜氣的打來順更使勁了,“閉上你的狗嘴,老孃不想嫁人,就是真嫁不出去,也不會嫁給你這種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