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若竹一回頭,竟然發現雅間裡沒人了!她驚訝的把屋子掃了一遍,甚至還看了下矮矮的桌下,也沒有高璒的影子,難道就她一扭頭的功夫,人憑空消失了?
她再看向窗戶,之間窗戶開著,有一邊還微微有些抖動,她便明白高璒是從窗戶離開了。
怎麼突然就走了,招呼也不打一聲?她急忙起身衝到窗邊,朝下面看去,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並沒有高璒大叔的影子。
門被拉開,江奕淳走了進屋,“不是你再宴請友人嗎?人還沒到?”
白若竹還一頭霧水呢,但是一扭頭對上他審視的目光,心裡立即不爽起來。
“江奕淳,你是不是聽到什麼信兒了,然後專門來查崗的?”白若竹挑著眉毛問道。
江奕淳一窒,他確實聽人白若竹和個披頭散髮的文士進了迎客來,他那醋勁大的很,怎麼可能不親自來看看?
“什麼是查崗?你是覺得我懷疑你?”江奕淳反問道。
白若竹想想他那醋勁,也乾脆釋然了,嘆了口氣:“是位救了我兩次的大叔,剛剛斷言襲擊我也是他幫忙化解危機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人突然就走了,也不知道怎麼走的,但是看起來他武功極高。”
江奕淳皺起了眉頭,他一來人就走了,不會是心虛吧?他想這樣問,可這樣一不等於也懷疑他家娘子了?他可不敢再惹了她不高興,當然,他心裡是絕對相信娘子的,就是怕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賴上來。
“這人倒是奇怪了,沒打招呼就走了?”江奕淳一邊問一邊坐下,他面前還放著高璒用過的碗筷,他叫了二拿了新餐具進來。
“是啊,不會是聽到你的聲音就跑了吧?”白若竹露出狐疑之色,原本她還擔心高璒是藉著她來接近阿淳,可事實竟然是反著的,阿淳一來他就走了。
“他他叫高璒,是承水國的商人,但看氣度和身手,肯定不是一般的商人,我也不好多問,畢竟人家救了我兩次。”白若竹想到高璒救她的≮∠≮∠≮∠≮∠,m.≠.c@om方式,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知道嗎?第一次他拿隨手的心砸了偷襲我的刺客,就把人給砸飛了,剛剛是拿摺扇砸退了斷言,後來斷言逃走,他直接拔了髮簪去砸,白玉的髮簪都碎了,我還賠人家一支。”
江奕淳表情有些陰晴不定,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白若竹描述的畫面很有喜感,但是又有一種不出的古怪。
“有機會我也見見這位前輩,倒是個奇人。”江奕淳道。
“或許因為是奇人,所以習慣古怪吧。”白若竹隨口了一句。
這時二已經拿了新的碗筷過來,江奕淳陪著白若竹吃了一頓飯。
“往日裡你都忙的不能陪我吃午飯,怎麼今天就有時間了?我看你是來查崗還差不多。”白若竹又想到了這件事。
江奕淳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我還不是怕有壞人接近你。”
“哼哼,只要是男人離我近一,在你眼裡都是壞人,就是我兩個哥哥都不能跟我太親近,對吧?”白若竹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江奕淳挑起了嘴角,“還是娘子瞭解我。”
兩人笑了幾句白若竹便問起了女影衛的事情,江奕淳立即正色:“我一直忙於公務沒有去探望過,再她身份特殊,不便探望,但聽敇已經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