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實話是吧?那你趕緊滾出去!”白若竹怒火中燒,他這是要欺瞞到底了?
江奕淳表情一窒,只要用傳音入密給白若竹說:“她是那邊的人,也是我管理的辰堂裡的人。”
原來是手下啊,那以前肯定沒少接觸,難怪人家為了他拼死當箭,昏迷的時候還喊著他的名字。她本來還猜想他好這個女影衛以前有什麼首尾,如此看來似乎是她多心了。
“她的傷不是你治的?以前你們關係不一般?”白若竹冷冷的問。
“我跟她沒關係,話都沒單獨說過,傷口我不便檢視,我讓其他影衛做的,這些規矩我還是知道的。”江奕淳沉聲說道。
白若竹心中舒坦了許多,但依舊沒給他好臉色看,他這次又惹了她生氣,要是這麼輕易就原諒了他,他能記住教訓嗎?
她故意不理他,就坐在一邊默默的看書,結果這一看邊看了進去,等在回過精神的時候,卻發現他依舊是坐在旁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他就這麼一直看著她啊?她不由臉上發熱,嗔了他一眼,他見她終於看向自己,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一雙仰月般的嘴角揚的更高了。
他現在哪裡還有那個冷酷江大人的模樣,笑的好像一個無辜的孩子,讓白若竹到底心軟了起來。
“回家吧,你有陣子沒好好陪陪兒子了。”白若竹有些彆扭的說道。
江奕淳一把攬住了她的腰,就好像終於得了特赦令一般,湊到她耳邊說:“娘子生氣的樣子也好看。”
白若竹的臉蹭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兒,她伸手去打他攬過來的胳膊,卻不想他箍的更緊了。
“說什麼我都不會讓你離開。”他探頭過去,熱氣呼到了她的耳朵上。
“你……”她轉頭瞪過去,他卻旁若無人的一口就親了上去。
唔……白若竹瞬間無法掙扎,好容易推開他之後,劍七他們都不知道躲哪去了,占星塔的小童也躲了起來,嗚嗚嗚,那畫面當然少兒不宜了,她捂著臉鬱悶的直跺腳,臉上的溫度把手都燙到了。
回家的路上,江奕淳又死皮賴臉的去纏著她,白若竹推了他幾把,問:“慶州那邊的民亂到底怎麼回事?”
江奕淳一下子收起了嬉笑之色,整個人彷彿被一層陰雲所籠罩。
“那天我們已經埋伏好了,卻不想百姓攔路請願,我當時只能打了手勢取消行動,卻不想楊天華沒說幾句就下令低下的人屠殺那些無辜的平民,就是那些人求饒都不行,一個個被砍掉了腦袋,屍體就那麼躺在大街上……”
江奕淳說著咬牙,“我在通政司的時候也因為任務上過戰場,不是沒見過血腥殺戮,可是戰場有進攻還有反擊,而慶州卻是單方面的屠殺!死的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他們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被楊天華他們當牲口一樣的宰割,那些士兵殘忍的割掉他們的頭顱,讓他們身首異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