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給前輩明日還想來迎客來吃飯嗎?讓我請前輩吃頓飯表達謝意吧。”白若竹說道。
高璒笑起來,“好啊,來到丹梁京城,也就迎客來的味道最好了,菜色的花樣也多。”
“前輩不是丹梁人嗎?”白若竹聽出了端倪。
高璒臉上依舊帶著笑,但原本十分明亮的眼睛卻黯淡了幾分,只是速度很快又恢復了過來,讓人無法捕捉到他情緒的變化。
“在下是承水國商人,來丹梁京城看看有什麼商機,也好學習學習。”高璒說道。
白若竹一聽承水國,心裡不提跳了幾下,那個該死的周珏簡直要成為她的噩夢了,一聽承水國的人,她心中就忍不住生了防備之心。
“那晚輩先告辭了,明日午時在迎客來等候前輩。”白若竹行禮告辭。
高璒拿了點心,也朝白若竹作揖,“好,明日見。”
回去的路上,劍七忍不住開口說:“主子,你還是防備那個高璒一些的好,他那氣質不像是一般的商賈。”
白若竹皺了皺眉頭,她也有些擔心起來,但邀請已經下了,她不能做言而無信之人,大不了請了這頓飯之後,便和高璒保持距離吧。
“我是感激他救了我,而且我總覺得他哪裡讓我很熟悉,有一種親切感。”白若竹垂下頭說道,她自己也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屬下是怕他想借著和主子結交而謀算姑爺。”劍七把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白若竹身子一緊,這樣想也不是沒可能,江奕淳可有不少敵人,就是這次刺殺楊家雖是秘密行事,但不代表楊家完全不知情,那人如果是要害阿淳的呢?
可是那種熟悉感如何解釋?難道是某種術法?
“去占星塔一趟。”她吩咐一聲,馬車掉轉方向去了占星塔。
寧譽的氣色好了許多,整個人差不多恢復到正常的狀態了,他傷的不是身子,只要不濫用精氣施術便能慢慢的恢復。
“若竹過來看書了?”寧譽笑著和她打招呼。
“寧譽,你知不知道有什麼術法可以讓人對施術者有種熟悉的感覺,或者是下意識絕對他很親切?”白若竹逮住寧譽問道。
寧譽想了想說:“有,但是很高深,影響一個人的情緒比直接弄暈一個人難多了,但是你現在身上沒有中咒術。”
“那有沒有可能他用在自己身上,默默的情緒別人?”白若竹急忙問道。
“也可以,不過更難一些,也會影響到接近他的所有人。”寧譽答道。
最快更新,無彈窗閱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