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家鄉,男女方應該因為相愛才在一起,而不是什麼不確定物件的預言,所以我奉勸你別再說那種話了,否則不僅是我夫君要抽你,我也會一起抽你!”白若竹正色說道。
“詹娜我會繼續救,以謝謝你幫忙救了楚寒,至於楚寒你也可以送到這裡藏幾天,以後大家就儘量少接觸,你是蠻族王子,如果讓聖殿的人看到,說不定又要給我們扣個奸細的罪名了。”
桑塔被說的有些忡愣,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說:“你以為是我求你救那女子的嗎?她的死活關我屁事?我是發現她跟那個金晶有關,賣你個人情而已。”
白若竹沒想到是自己弄錯了,不過她坦然一笑,說:“既然我們欠你個人情,有什麼條件你儘管提好了。”
是“我們”而不是“我”,江奕淳嘴角微微挑起,心裡十分的舒坦,連帶看向桑塔的目光都帶了些得意之色,瞧瞧,他家娘子是怎麼表態的,這蠻族王子再怎麼努力也是白搭!
“提條件做什麼,你把我桑塔當什麼人了。”桑塔第一次臉上那種玩世不恭的笑容不見了,甚至帶了些薄怒。
“我知道你叫林竹,是丹梁國人,至於你的喜好和性格,以後我們慢慢相互瞭解就行了。我知道你現在對我也沒感覺甚至沒好感,但不要緊,我會讓你愛上我的。”桑塔說著又咧嘴笑了起來,露出了一口整齊的白牙,可是白若竹總覺得他的牙泛著森森的冷光,就好像猛獸的牙齒一樣,隨時能將獵物撕咬成碎片。
“沒事就快滾,別逼我再動手,我娘子都說這麼明白了,你怎麼好意思死纏上來?”江奕淳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桑塔也不生氣,“你娘子怎麼了,我們蠻族人的理念就是什麼都能搶過來,我搶過來了是我的本事。”
“等你能搶到再說吧。”江奕淳回敬道。
眼看著兩人又要打起來了,白若竹實在無語的退回了屋裡去照顧詹娜了。
桑塔在西域還是有些顧忌,最後只能先行離開,只是走之前再次對白若竹放話,說:“你別那麼快否定我,我遲早會讓你愛上我的!”
白若竹覺得桑塔這種人完全無法溝通,他就是認定的道理一定要堅持到底,別人說什麼都是別人的事情,跟他無關。
一夜無事,詹娜可算挺過了最危險的一晚,白若竹也累的夠嗆,正準備和江奕淳離開,桑塔那邊就派人暗中送了楚寒過來。
楚寒之前在清幽殿又受了刑,傷勢也有些加重,白若竹立即給他安排了房間養傷,他也能就近照顧下詹娜。
兩邊見面,又說了半天的話,白若竹把柳楓是櫻彤公主師父的事情告訴了楚寒,另外他們已經在透過國君找柳楓了。
楚寒聽了十分慚愧的說:“我是一點忙都沒幫上,光讓你們去犯險了。”
“你先好好養傷,我們就是找到了你娘,回去還有一場惡戰,到時候也需要你的幫忙。”白若竹說道。
楚寒連連點頭,又問了下詹娜的事情,這樣一聊就日上三竿了,白若竹連連打瞌睡,交待了楚寒幾句,就跟江奕淳小心回返了客棧。
這一躺到床上,就睡到了下午,也是因為白若竹答應去齊家用晚宴,江奕淳才叫醒了她。
兩人收拾了一番,穿戴的整齊體面一些,畢竟體面是青巖的朋友,過去做客也得給青巖長些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