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還問她敢不敢再帶江奕淳進去,她的回答是肯定的,為了江奕淳的右臂能復原,她怎麼也要冒險試試。
“等幾天在看看吧,應該沒事。”白若竹說道。
江奕淳沉默著沒說話,心裡卻擔心白若竹會被仙人責罰。
到了下午,白若竹去給孫甲傳授醫術,為了讓癘風的治療方法被更多人知道,她還抽空把治療方法和臨床案例寫成了一本小冊子,贈與了孫甲。
孫甲為此激動不已,差點又要跪下給她磕頭了。
“報,江大人,有金水城傳來的急報。”外面守衛拿飛鴿傳書彙報到。
白若竹跟孫甲打了聲招呼,去了江奕淳哪裡,只見江奕淳那這字條神色很不好,明顯是即將爆發的節奏。
“阿淳,怎麼了?”白若竹問道。
“週數來信,說金水城的知府不肯援助草藥,甚至稱病迴避不見週數。”江奕淳說道。
“這……是跟馬駿背後的李府臺有關吧?”白若竹也有些氣憤,都說強龍難壓地頭蛇,這地頭蛇還真敢給他們臉色看了。
江奕淳起身將字條收好,看向白若竹說:“看來我要去趟金水城了。”
白若竹急忙說:“我陪你一起去,這裡孫甲看著就足夠了,再說也去不了幾日。”
“好,我也捨不得和娘子分開。”明明之前還是嚴肅的不行的人,一轉眼就調戲起她了,看樣子他並非有多生氣,甚至已經有收拾知府的法子了。
當晚,白若竹又跟孫甲交待了一些事情,也跟楚寒打了招呼,拜託他保護好武烈,第二天天還沒亮,她就跟江奕淳帶人騎馬奔赴了金水城。
一行人到了金水城,便直奔知府陳道儒的家中,陳道儒還沒起床,就被人衝進了臥室,嚇的她小妾連連尖叫,急忙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頭臉。
白若竹鄙夷的看著腦滿腸肥的陳道儒,這人四十多歲就開始謝頂了,不好好調理,竟然還抱著小妾胡來,也活該成個光明頂。
“江大人,你這是做什麼?這裡可是下官的私宅!”陳道儒語氣還有些衝,可見是個有起床氣的人。
“這太陽都曬屁|股了,陳大人還沒去辦差,可真是盡職盡責的好官啊。”江奕淳不鹹不淡的說。
陳道儒吸了口氣,這才注意到外面都大亮了,他語氣和緩了下來,說:“下官告了病假,在家調養之中,如今還是臥床不起啊。”
江奕淳冷哼了一聲,“陳大人臥床不起還要睡小妾,小心病上加病。”
陳道儒一張豬臉已經漲的通紅了,還恬不知恥的說:“江大人誤會了,我們沒做什麼,她就是暖床,呵呵,暖床。”
白若竹站著進門的地方沒往裡走,聽到這話差點沒笑出聲來,還暖床沒幹什麼,這陳道儒還真說得出口,不過就他這身體,再折騰了兩天還真的想幹也幹不了什麼了。
這時,躲在被子裡的小妾拉了一條縫偷偷朝外面看去,結果一看到江奕淳兩眼就直了,這世上怎麼有這般好看的男子?比她那個肥豬一樣的老爺不知道好了千倍萬倍,為什麼她就沒碰上這樣的男子呢?
不對,她已經碰上了,眼前不就是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