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瞪大了眼睛,起身過去檢視了一下,吐出了四個字:東瀛忍術。
“東瀛忍術?”晨風似乎沒聽過,白若竹想了想,才記起這時候的人對大陸以外的地方並不熟悉,尤其是隔了一片海的東瀛,似乎只存在於傳說中,而傳說裡也是叫扶桑國的。
“相傳在承水國再往南的一片大海過去,有個叫東瀛的地方,那裡也叫扶桑國,那裡的人修習忍術,被稱為忍者,就有用木頭做替身的障眼法,可以做到神乎其神,不易被人看穿。”白若竹解釋道。
“扶桑國?那不是傳說中的地方嗎?不是說隔了大海,他們怎麼過來的?“劍七問道。
白若竹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只是曾經在某本遊記上看到寫扶桑國忍者的本事,覺得十分的相像。”
眾人都沒再說話,彷彿感覺到了這一行的不平靜。
這時,江奕淳終於動了動,白若竹的思緒一下子拉了回來,什麼東瀛忍術都被她拋到了腦後。
“阿淳……”她輕喚了一聲,可惜江奕淳依舊沒有睜開眼睛,人卻動了起來。
他並沒有拿劍,但手卻捏了劍指,以指代劍的舞起了一套劍法,白若竹眼睛突然亮了起來,這跟她前世武俠裡的畫面有些相像,她急忙低聲說:“你們用心看他的招式,說不定也能有些受益。”
劍七等人反應過來,急忙盯著江奕淳的動作,跟著他的招式感悟起來。
江奕淳那一套劍法打完,終於停了下來,半晌,他慢慢睜開了眼睛,那雙漆黑的雙眸格外的明亮,但鋒芒都收斂了起來。
他看向白若竹,大步走過去拉住她的手問:“嚇到你沒?我悟劍道悟了很久吧?”
白若竹眼眶又不爭氣的紅了,衝他使勁的搖頭,“沒有沒有,只要你好好的,等這麼一會兒又算什麼?”
江奕淳一把將她摟緊了懷裡,用下巴在她的發頂上摩挲著,“剛剛可嚇壞我了,我以為會失去你。”
所以他一著急爆發了潛能,才有了這場機遇,她心裡覺得又害怕卻有甜蜜,也是因為他在乎她,為了她拼盡一切,才會有了這場機遇。
暮雨衝眾人擠眉弄眼的,驚雷瞪了他一眼,率先退了出去,其他人也識相的退走了,他們杵在這裡不是電燈泡嗎?
兩人旁若無人的摟在一起,相互說了些安慰的話,她讓他又驚又怕了,而他也讓她擔心不已,好在他們都沒失去對方,還能這樣緊緊的相擁在一起。
好半天,白若竹才想起了正事,急忙把那個東瀛忍者的事情告訴了江奕淳,江奕淳聽了也十分驚訝,不過他肯定的說:“我封那夫人穴道是獨門手法,她強行破解想來已經受了不輕的內傷,一時半會應該無法來害人了。”
“那個蠱師死了,瘟疫也能控制了,我們也能很快進西域了。”白若竹說道。
江奕淳摟著白若竹,眼睛看向西域的方向,目光有些複雜而幽深,他也同樣感覺到這一行恐怕要有不少的血雨腥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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