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淳停了下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說:“時不時最近皮癢癢了?”
白若竹這時已經抽回了手,呦,幾天功夫他氣焰就高了起來了,敢對她囂張了?
她剛要說話,卻覺得脖領子一緊,人一下子懸空了,她又被她從後領口拎著吊在空中,手腳伸著就好像烏龜一樣……
上一次他這樣拎她還是兩人沒確定關係之前呢,當時可把她給氣壞了。
“江奕淳!”白若竹一聲獅子吼,抬手就朝江奕淳的抓著她後脖領的手打去,她現在可不是當初那個一點武功都沒有的村婦了!
江奕淳另一隻手輕鬆一擋,就擋住了白若竹的所有攻擊,她胳膊沒他的長,打了半天都打不到,結果就那麼在空中亂撲騰,還真的像個被吊起來的烏龜。
打了半天,白若竹也打累了,她不得不承諾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於是,她眼珠子轉了轉,突然就停了下來,然後吸了吸鼻子,出了低低的抽泣聲。
這下子江奕淳可嚇了一跳,他臉上的寒冰再也結不住了,急忙把白若竹摟到了懷裡,問:“怎麼真哭了?我又沒把你怎麼……”
一句話還沒說完,他就嗷的叫了一聲,原來白若竹藉著靠在他肩膀上“哭”的機會,一口就咬住了他脖子上的嫩肉。
“鬆口!”江奕淳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她還會用這一招了。
“唔,不松。”白若竹咬著牙,含糊不清的說。
他氣的抬手一巴掌打到了她的屁屁上,“鬆不鬆?”
她臉刷的一下紅透了,忍不住叫了起來,嘴也鬆了開來。
她身形一閃退開了兩步,捂著屁屁一臉警惕的看著他說:“無|恥!色|狼!”
江奕淳咧嘴笑了起來,“你再不聽話,我就叫你知道什麼是更無|恥!”
她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臉不爭氣的燙了起來,現在一堆子事情要處理呢,誰有功夫跟他鬥氣啊?
想到這裡,她哼了一聲轉身就走,江奕淳追了上去,一把摟住了她的肩膀。
“別鬧!”她不爽的叫了一聲。
突然,遠處傳來鐘聲,兩人瞬間定在了原地,因為那鐘聲不是一般的敲鐘聲,而是喪鐘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