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就全力找阿淳,鬼醫那邊就交給商會了,多少會有點訊息的。”白若竹說道。
“是。”眾人答道。
……
倚翠樓裡,清秋從樓上看了眼院子裡痛的暈過去,好像死狗一樣紀冰琴,嘴角挑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然後轉身回了屋裡。
她已經支走了身邊的護衛,再說了,她的閨房本來就不允許他們窺視,她可是為了主上的側室呢。
她腳步極輕的走到內室的床邊,伸出纖細的手指,在床架子上好像彈琴一樣的點著,但仔細看她的手指是十分有節奏和規矩的,很快,她的手指停了下來,原本鋪的平整的床朝一邊挪開了一截子,露出了一條隱秘的密道。
她拿了燭臺走了下去,很快到了密道盡頭的小屋裡,看到了盤膝療傷的人,她福了福身子,“清秋見過堂主。”
被她稱為堂主的男子睜開了眼睛,一雙漆黑的眸子射出銳利的光芒,而他臉部稜角分明,這樣的長相讓人看過便極難忘記。
“外面怎麼樣?我夫人可有尋來?”男人開口說話,不正是白若竹苦苦尋找的江奕淳嗎?
“回堂主,夫人找來了,但蚩尤提前一步到了,你提前藏匿是明智的,只是……”清秋說著頓了頓。
江奕淳猛的抬頭,臉上露出擔憂之色,“只是什麼?蚩尤攻擊若竹了?”
“蚩尤抓住了夫人,夫人藉機給他下了毒,後來為了逃脫,夫人自己卸了肩膀,她的手下已經帶她離開了。”清秋露出慚愧之色,“因為蚩尤一直在,屬下也沒能跟夫人解釋清楚。”
江奕淳的心都揪了起來,她自己卸了肩膀,那種痛他是知道的,她只是個嬌滴滴的女子,怎麼能讓她受這樣的苦呢?
“堂主切莫自責,即便你沒提前藏起來,你身負重傷也無法救夫人,甚至會被蚩尤利用……”清秋急忙安慰道,但越說越覺得不合適,好像堂主受傷後太沒能力了。
江奕淳嘆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緒平復了下來,“弄清楚那蚩尤到底是什麼人了嗎?”
清秋臉上露出惱怒之色,“他謹慎的很,即便房事時都不摘下面具,屬下實在沒法看到。不過他說過陣子要接我離開,或許很快就有線索了。”
“讓你給那種人做側室,委屈你了。”江奕淳嘆了口氣說道。
清秋淡淡的笑笑,“有什麼委屈,是樓上樓救了我全家,我清秋知道什麼是知恩圖報,反正已經是殘花敗柳了,去哪裡不是去了?就是在蚩尤身邊也不短我吃喝,沒什麼受苦的地方。”
江奕淳聽了沒再多說,樓上樓有樓上樓的規矩,就是清秋在這裡也不是他能左右的,他雖然同情清秋,但也不會破壞樓上樓的規矩。
“蚩尤那邊你還是要小心些,也別去通知夫人了,我會想辦法聯絡她的。”江奕淳說道。
“是,那堂主好好療傷,屬下先告退了。”清秋行了禮,小心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