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聽說江奕淳不見了,急忙問:“看到他怎麼離開的嗎?”
那名影衛搖頭,“屬下沒看到,江大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白若竹不放心,怕是江奕淳還躲在院子裡,又帶著人四處搜尋了一遍,就在她小心尋找的時候,突然一名戴了鬼面具的黑衣男人從天而降,身後冒出來一干鬼魅一樣的手下,朝白若竹他們攻來。
一看到鬼麵人,白若竹不由想到了皇宮裡那個差點取了她性命的男人,不過她仔細看了一下,眼前的鬼麵人戴的面具跟宮裡那個不同,而身形也更高大一些,甚至周身的氣質也更加詭異一些。
但身形不能說明什麼,有了縮骨功這種東西,高大的周珏都能縮成嬌小的女子去騙取男人的垂憐呢,別說身材略有差異了。
白若竹防備的退到了後面,那戴著鬼面具的男人一直盯著她,藏在面具後面的雙眼彷彿帶了戲謔之色,就好像在說白若竹不過是他隨時能擊殺的獵物一般。
而他的手下一個個身形飄忽,全部藏在黑色的衣物裡,還真的像一個個鬼影,讓人極不舒服。
那些“鬼影”和影衛交手,竟然微微佔了上風,這讓律又驚又怒,白若竹則檢視了四周,確定江奕淳真的不在這裡,急忙對律他們打了暗號,命他們立即撤退。
敵暗我明,當務之急是儘快找到江奕淳。
劍七他們護了白若竹離開,突然那高大男人身影一閃,竟然朝白若竹攻來,劍七抬劍去攔截,卻只劃破了他的披風一角,他身影詭異的一閃,避過了劍七的劍,衝到了白若竹面前。
只一瞬間,白若竹的咽喉就被男人捏住了,甚至下一秒她可能直接斷氣。
白若竹大驚,急忙命小毛球攻擊,結果小毛球卻未動,發出的反饋是說他才咬了鬼醫,五日內無法再次攻擊了。
白若竹氣的心裡直罵娘,心道你怎麼不早說啊,小毛球也是無辜,以前主人都不許他咬人的,誰知道這麼快又要咬啊。
下一秒,白若竹就被提了起來,高大男人冷笑起來,對律他們說:“還不住手,想我捏斷她的脖子嗎?”
白若竹的紗帽滾落在地上,露出了她真實的面容,高大男人瞳孔微縮,冷笑了一聲說:“竟然是個帶毒的美人,可惜了。”
白若竹被捏的呼吸困難,很快臉就憋紅了,她抬手摳住了男人的手,吃力的說:“你殺了我也行,只可惜你中了我的獨門毒藥,無人能解。我一條命換你一條命,也算賺了。”
男人眼中射出危險的光芒,掐著白若竹的手更緊了些,“我生平最恨人威脅我了!”
白若竹覺得快要窒息了,頭腦已經一片空白了,她強咬住牙說:“隨便……你……殺……”
“放開她,有什麼要求你可以提!”律在旁邊有些焦急的喊道。
劍七和晨風他們繞到後面,準備偷襲,卻不想男人掐著白若竹的脖子突然轉了過來,對他們說:“少跟老|子耍花樣,滾開!”
劍七和晨風怕他真殺了白若竹,只好退了回去。
就在白若竹几乎失去意識的時候,脖子上的力道終於鬆了,她劇烈的咳嗽起來,咳的眼淚都湧了出來,但更多是因為痛苦和驚恐而流出的淚水,那樣子格外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