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聖看出了白若竹的不解,笑呵呵的說:“老夫常常行醫在外,還算認識些人,這其中就包括你那師父林正輝。”
白若竹恍然大悟,她說怎麼醫聖突然回京了,還主動說能解毒,原來是她師父的功勞。
“我師父他老人家要進京了嗎?”白若竹急忙問道,自從她跟家人進京之後,商會中也事忙,她師父總是東奔西跑的,一直沒來京城。
“他恐怕暫時來不了,他也惦記你那夫君的。”醫聖笑呵呵的說。
白若竹再次恭敬的朝醫聖行禮,“多謝前輩特意相助,這份恩情若竹記下了。”
“我已經承了你師父的情了,就不佔你們小輩的便宜了。”醫聖笑呵呵的說道。
第二天,白若竹就順利的出了宮,但皇上再次警告了她,讓她找人歸找人,切不可暴露了皇上在進行的事情。
……
“若竹……若竹……別怕……”
見昏迷中的江奕淳還叫著“若竹”這個名字,念蓉不高興的撅起了粉嘟嘟的嘴唇,不悅的嘟囔道:“若竹若竹,都不知道那個若竹有什麼好的!”說完她還重重的哼了一聲。
在旁邊研藥的鬼醫低低的笑了一聲,打趣的說:“怎麼這就吃起醋了+?”
“爹,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女兒?你怎麼總埋汰我?”念蓉剜了她爹一眼。
鬼醫笑的更厲害了,“你長這麼俊,能不是我親生的嗎?咱爺倆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你也別愁了,他是還沒醒了,等醒來看到你,自然也就忘了那什麼若竹還是若豬了。”
念蓉聽了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心裡美滋滋的去照了下銅鏡,又重新放心了下來。她覺得她爹說的對,這個男人是沒看到更好的,才一時迷失了。
突然,床上的人發生劇烈的咳嗽聲,一口黑血從嘴裡噴了出來,念蓉嚇了一跳,剛要喊她爹,就見江奕淳那兩片濃黑的睫毛輕輕的抖了抖,就好像兩隻黑色的蝴蝶撲扇了翅膀。
“爹,他醒了!”念蓉激動的叫了起來。
鬼醫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呦,這小子身子底子不錯,還比我算的時間早了一天,不錯,不錯!”
江奕淳慢慢睜開了眼睛,他雙目迷茫而沒焦距,過了好半天才看清楚了眼前的一些,只見一張粉臉湊在他眼前,他定睛一看是個不認識的姑娘,不由嚇了一跳。
“唉,你別亂動啊,你受了內傷,還中了劇毒,要不是……”念蓉很得意的想炫耀,卻被江奕淳一把給推開了。
“這是哪裡?你們是什麼人?我昏迷多久了?”江奕淳有些焦急的問道,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他說好要回去陪若竹過年的。
一枚銀針突然飛了過去,直接扎進了江奕淳的右胳膊裡,江奕淳吃痛的吸了口氣,他竟然都沒能躲過那枚暗器。
鬼醫哼哼了兩聲起身走了過去,不悅的說:“要不是我閨女像救你,你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你就是這樣對恩人說話的?”
江奕淳臉色變了變,有些尷尬的說:“是在下冒失,多想兩位恩人搭救,以後如果有需要幫忙的事情,在下一定義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