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兒到底傷重,沒說幾句就睡著了。白若竹在裡先前輕聲對果兒娘說:“注意你該有的反應,別讓人看出了破綻,知道果兒還活著這件事。還有一定不能提到我們,跟任何人都不能說。等情況穩定下來,我會想辦法接你和果兒團聚。”
果兒娘沒想到還能跟兒子圖案,激動的一個勁的點頭,“我都聽小公子的,一定管好自己的嘴巴。”
白若竹朝她點點頭,然後叫劍七抱了果兒一同離開。果兒娘很識相,雖然十分的不捨,也沒有追出屋門送行。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律就安排人悄悄將白若竹和果兒轉移出了村子,之後把白若竹和果兒安插到了一支商隊之中,看起來好像是去京裡跑商的人馬。
只可惜白若竹依舊沒查到江奕淳的下落,更沒能混進對方之中,弄清楚幕後的黑手到底是誰。
……
御書房裡,皇上收到了白若竹被擄的密信,氣的查到撕了信,他對王順說:“這些人太猖狂了,就是覺得天高皇帝遠了,那霧蒼山離我可不算遠!”
“皇上先消消氣,估摸著這迷信送過來的時間,人也能救下了,保不住這兩天就進宮了。”王順在一旁勸道。
皇上想想氣色很好卻昏迷不醒的樂嬪,心裡也盼著白若竹趕緊進宮了。
他讓王順毀了密信,然後拿了一沓摺子來看,結果沒看幾本,就看到有御史參江奕淳夫婦。
言江奕淳不孝,江閣老病倒不去探望,又言江奕淳之妻白氏只顧斂財,醫術高明卻不給江閣老看病,實在有違醫德、婦德,請求皇上嚴處二人,以正歪風。
皇上把摺子拍的一下摔到了桌子上,王順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看完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了。
“這又是賢王叔的手筆,他就是向著江閣老,也不至於連朕這個侄子的話都不信了吧?”皇上有些氣憤的說道。
涉及到皇室內部的家事,王順只能眼觀鼻鼻關心的站在一旁,不敢多說半句。
“奕淳還好說替朕去巡查了,那白氏如何說呢?怕是不說,皇叔又要不依不饒的去找白氏麻煩了。”皇上不由頭痛起來,他現在在做的事情也不好跟賢王講太多。
皇上正頭痛著,腦袋裡冒出一個好法子,他急忙讓王順去交待了一下,跟王順這樣、那樣的安排了一通。
王順嘴上答應著,心裡卻嘀咕起來:皇上,你這樣真的好嗎?”
還在路上的白若竹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算計了,如今果兒已經大好了,幾次問起了他爹的時事情,白若竹不忍心瞞著果兒,便一五一十的講了清楚。
果兒大哭了一場,氣血有些不穩,甚至後來好一段時間都不愛笑的。
另一邊,影衛還在繼續探尋江奕淳的下落,卻一無所獲。
幾日後,白若竹終於趕回了京城,卻不想在城門處被人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