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白光河看到她會那般的激動和驚恐呢?
“我本來可以讓白大人現在醒來,但他年事已高,這樣昏迷也是身體的一種自我休息,還是不要打斷的好,等他自然醒來後,喝幾副湯藥,好好養著身子,切忌不能太激動了。”白若竹說著要了紙筆,給白光河寫了藥方子。
顧源豐聽了白若竹的話再次道謝,又喊了小廝將白光河小心翼翼的抬到了旁邊的軟榻上休息,顧雪安見狀,拉了白若竹的手說:“爹爹,那我們先告退了,免得打擾白爺爺的休息。”
顧源豐有些走神的點了點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也沒顧上跟白若竹說什麼。
出了顧源豐的書房,顧雪安歉意的對白若竹說:“我爹爹是太擔心白爺爺的安危了,都有些神不守舍了,也沒能跟你說多幾句話。”
“不要緊,以後我經常來你家玩,再拜會你爹也不遲。”白若竹想到顧源豐擔憂的樣子,心裡不由有些歉疚之意,如果不是看到她,白光河也不會突然昏到了。
顧雪安也嘆了口氣,說:“要是綺之知道白爺爺突然昏倒,不知道要多傷心了,她平日裡最是尊敬白爺爺了。”
“白老爺子是年紀大了,情緒不能有太大的波動,並不是什麼大病,好好調養就沒事了。”白若竹怕她太擔心,又解釋了一下。
顧雪安露出不解狀,“難道他今天情緒有大的波動?不會是綺之的二叔又氣他了吧?”
顧雪安憤憤然的說了白光河二兒子不上進,總是氣老爺子的事情,白若竹卻聽的有些心不在焉的,腦海中總是浮現出白光河暈倒前的那張臉。
真是的,她還說跟白光河道謝呢,都沒機會開口。
午飯白若竹沒有留下吃,而顧家還躺了個昏迷未醒的病號,大家也沒了心情。
於是顧雪安跟白若竹約好了日子,過兩天去白府跟她學習算賬後,白若竹就離開了顧府,回了白家。
到家後,林萍兒還有些奇怪的問:“你不是說午飯不回來吃了嗎?這是怎麼了?”
她見女兒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忍不住問了起來。
“本來是要留在顧府吃飯的,但顧大人的一位客人突然暈倒了,我給他醫治了一下,就覺得不便打擾,提前告辭了。”白若竹說道。
林萍兒這才放心下來,“那剛好咱們一起吃更熱鬧了。”
如今白家在一起吃飯的人沒有以前多了,林萍兒總說人少太冷清了。尤其是中午,白澤沛在御書院讀書無法回來吃飯,江奕淳去上早朝後也經常有事務不能回來,張立良也經常有生意在外面跑,所以白若竹要是不回來,午飯就只有白義宏、林萍兒,外加蓉兒娘倆了。
白若竹衝她娘笑笑,“等年底大哥、大嫂就來了,還有個小丫頭鬧你,到時候肯定熱鬧。”
林萍兒聽了這話立即露出了笑臉,“是啊,很快就要熱鬧起來了,最近天轉涼,我得提前給他們把冬衣準備起來。”
白若竹的思緒不知道怎麼又跑遠了,突然就開口問:“娘,你說我長的像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