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學宮裡,楊洪文堵住了下學的範思年,說:“我爹爹說了不會去道歉,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你別忘咱們的賭注!”
範思年露出氣惱狀,“哼,你爹爹還真敢得罪人,罷了,我範思年也不是輸不起,晚上就讓人給你送去!”
楊洪文看著範思年負氣而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了淫|邪的笑容,他今晚可要好好享用那名歌妓了。
範思年上車之前悄悄看了遠處的楊洪文一眼,嘴角微微挑起,吐出兩個字:蠢貨。
當晚,范家新得的歌妓被送去了楊府,範老爺也終於重新進了他夫人的屋,他心裡那叫一個高興,暗道兒子可算會幫他分憂了,要是明日被送他歌妓的同僚問起,他會說兒子不爭氣,被楊家的小子激了幾句,就答應人家的賭注了。
京裡也有不少人知道楊洪文的嗜好,同僚也不會責怪他辜負了他的美意了。
最主要他也終於能讓夫人消氣了,這幾天一直讓他頭痛的事情終於解決了。
當晚,流雲殿中的劉貴妃劉細雨留來了皇上親臨,兩人一翻**之後,劉貴妃靠在皇上的胸口,嬌喘連連的說:“皇上,前天人家可是替你給楊家人煩了好一陣子。”
“哦?他們有怎麼了?”丹梁國皇帝唐胤眼中閃過不耐之色,卻很快掩藏了起來。
“說是楊洪文被江大人給大了,就因為跟江夫人說了兩句話。”劉貴妃說著臉頰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繼續說:“我說江大人怎麼會憑白打楊洪文了?肯定是小子又惹事了。那楊夫人偏說江大人少年成名,心高氣傲,非得到御史那邊參他一本,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她勸了回去的。”
皇上斜著眼睛瞟了劉貴妃一眼,他眼睛有些狹長,眼尾微微的上挑,這個神態倒顯得有些狐狸眼的味道。
“叫他去找御史,不用客氣。”唐胤淡淡的說。
劉貴妃眼中閃過喜色,輕輕的嗯了一聲,沒在多說什麼。
她還記得白若竹替孟家修復屏風,搶了她妹妹劉美人的風頭,她叫表哥李元德去收拾白若竹,卻最終被白若竹逃脫,還害的李元德和她姑父李秀仁被皇上處罰了。
這筆賬她可是一直記著呢。
第二天一早,劉貴妃就讓人給楊夫人送了信兒,還說表面看皇上器重江奕淳,但他到底毫無根基,跟江家又勢同水火,又年輕氣盛了有些,皇上怕是也想敲打敲打他了。
楊夫人收了信兒格外高興,立即讓人去給楊大人送了信,果然當天早朝的時候,就有御史彈劾江奕淳了。
“啟稟皇上,金吾衛中郎將江大人仗著身份之便,在京中毆打他人,完全視王法於無物,即便他平叛有功,也不能在京中如此橫行霸道。請皇上嚴處江大人,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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