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似乎很不喜歡白若竹跟薄正多說話,不高興的衝過來說:“那個長生到底做什麼去了?還要我們所有人等他,他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奶奶,我說了阿淳隸屬兵部,一路上要去兵營巡查,還要去見一些大人,所以要耽擱些時間。( . . )hp://xin/”白若竹耐心解釋道,免得劉氏亂嚷嚷著不好。
劉氏還想說話,薄正開口說:“也多虧了江大人有差事在身,我們才能託他的福坐上大官船,否則做民船可沒這麼舒服,也要慢許多了。”
劉氏見薄正開口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還朝薄正熱情的笑了笑。
白若竹朝桃仁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看好老太太了,桃仁會意,急忙勸了老太太回房間休息。
之後一家人在洛河城待足了三天,才重新向京城進發。
出發前玉鬢公主找到了白若竹私下說話,白若竹朝劍七使眼色,讓他到外面候著。
“若竹,奕淳哥哥是不是有什麼事了?我能看出他對你的在乎,我想他不會不趕來的,要不要我給皇兄傳信兒,讓他派人幫忙呢?”玉鬢公主擔心的問道。
面對這樣一位善良美麗的姑娘,白若竹生不出半點厭惡的情緒來,但心裡多少有些彆扭。
“你不用多想,他就是領的皇命的。”她只簡單說了一句,也不敢多言,萬一皇上要瞞著自己這位妹妹呢?
玉鬢公主聽了鬆了一口氣,既然是領了皇命,自然人手肯定是夠的,也會安全一些。
“等到了京裡,皇兄和母后肯定要發現我的異常了,到時候你和奕淳不要提我把藥送給你們的事情,更不要說給你二哥吃了,我會跟他們說我不小心丟了,去找你們只是聽說你醫術高明,想請你幫忙看看。”
白若竹有些慚愧的看向玉鬢公主,“難為你為我們考慮的這麼多了,說到底都是我家欠你的。”
玉鬢衝她莞爾一笑,“沒什麼,本來我送出的東西,就不該要回的,你們用了也是應該的。”
白若竹一時間心情有些複雜,她曾經還懷疑過這名單純善良的公主是朵小白花,現在面對這樣坦誠的玉鬢,她都覺得自己疑心太重了。
玉鬢見她面露尷尬之色,還以為她是不習慣跟自己說話,苦笑了一下摘下了紗帽。
“其實我也該跟你們道歉的,當初因為我的一番話,害皇兄那樣對你,也是我不對在先的。”玉鬢說道。
白若竹急忙說:“怪不得你,事情都過去了,也沒什麼的。”
玉鬢搖頭,“我小時候膽小,被楊妃的丫鬟騙到後花園打罵,是奕淳哥哥路過時幫了我,還把我帶去見的皇帝哥哥。我心裡一直感激他,倒也不是多愛慕他。
她說到這裡臉上微微泛起了粉紅色,讓她如今慘白的小臉多了些顏色。
“只是我十五歲那年,皇兄想給我賜婚,我也想找個真心喜歡的人,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拒絕,就說我要嫁給奕淳哥哥那樣真心護著我的人。說到底也是我見他多年沒蹤影,就拿了他當擋箭牌,也是我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