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劉氏就蔫了,小聲嘟囔白若竹怎麼能這麼狠心,哪有這樣對老人的。
白若竹冷哼了一聲,對付她和周寡婦這種人只能狠,就是這樣對她們也是被逼出來的。
“五畝,多了面談,直接去縣衙!”白若竹不客氣的說。
周寡婦氣的直瞪眼,最後也只能點頭答應了。
“爹,你去請下村長做見證,咱家今天跟周氏徹底斷清楚關係。”白若竹對旁邊一臉尷尬的白義宏說道。
“好,好,我這就去。”白義宏跟逃一起的快步跑掉了。
剛剛他在旁邊插不上話不說,還聽到女兒說什麼“四個男人有染”,什麼“肚兜證物”,他聽得都覺得臉發燙,那周氏實在太下|賤了!
後來女兒又說什麼“風流快活”、“過逍遙日子”,他真想說他能迴避一下嗎?早知道他不該來了,不過他女兒怎麼說話這麼彪悍了?
事後白義宏問白若竹的時候,白若竹一個眼刀子瞪了過去,說:“還不是老宅拖累的,要是像爹這樣不好意思,不得被那周寡婦吃的死死的?”
白義宏也知道這個道理,心裡直罵他大哥造孽連累了若竹。
老村長來之後,白若竹就寫好了休書,也標註了白家補償周氏五畝地,讓周氏把當初老爺子寫的欠條還回來,從子兩家就兩清了。
周氏決定了就爽快的簽了字,白若竹叫劍七去老太太屋裡找出了地契,找了五畝地的給了周寡婦。
劉氏看到地契被拿走了,坐在椅子上直抹眼淚,但到底是怕不能進京,也沒再罵白若竹什麼。
周寡婦把地契揣進了懷裡,高高興興的去收拾東西,然後抱著孩子出了白家的大門。
老村長有些激動的說:“這禍害總算離開咱村了,多虧若竹你能治的了她。”
白若竹衝老村長笑笑,“對這種人就得狠一點,嚇的住她。”
其實她心裡也暗暗噓了口氣,她本意也不想把周秋英告到衙門,否則她下了大牢,那孩子就可憐了,搞不好還得白家來養。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三郎的聲音,“你這是幹嘛?誰要趕你走?”
周寡婦眼神有些躲閃,她躲開了三郎要拉過來的手,說:“我已經同意被白家休了,他們賠了我五畝地,以後我跟白家沒什麼關係了。”
三郎不敢置信的看著她,“那、那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