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見眾人喊的激動,他也學著舉起手,嘴裡啊啊的喊著:“居……”
白若竹愣了愣,反應了過來,他是聽大家捐錢,他喊不好捐這個字,喊成了居。
一桌子人被蹬蹬給逗笑了,村長還和藹的摸了摸他的腦袋,:“這孩子以後不得了,這麼就想著幫助別人了。”
白若竹心裡偷笑,蹬蹬哪裡明白捐錢是什麼意思啊。
這麼一話的時間,白若竹想起來要去廚房炒菜,就把蹬蹬託付給大哥帶,然後起身跟主桌的人打了聲招呼,快步去了廚房。
李氏見她進來,笑著:“若竹你可得多做些,好給我們留一兒。”
“好嘞,我每一道菜都多炒一些。”她笑著道。
因為菜已經備好了,白若竹做的很快,還拿了鮮湯粉出來放到菜裡,她之前也送了白祿家一罐子鮮湯粉,但白祿家人都覺得金貴,今日沒捨得道道菜都用,只在大葷的菜裡用了。
很快白若竹的菜炒好了,李氏她們過來嚐了都好吃,立即分了留在廚房,其他的乘盤給外面每桌上了一盤。
白若竹跟李氏她們找了聲招呼,重新回到了席上。
村長他們知道白若竹是去炒菜了,又誇她出的了廳堂,入的了廚房。旁邊桌的劉氏聽的直撇嘴,嘟囔道:“敗家精有什麼好的,都被她給矇蔽了。”
白若竹耳朵尖,聽到了也假裝沒聽到,卻不想劉氏旁邊的三郎:“還誇她兒子聰明,我見人家一歲的孩子好多能喊人了,她孩子喊人都不會,莫不是個傻子吧?”
這下子白若竹怒了,罵她可以,就是不能罵她兒子!
她蹭的一下站起來,扭頭看向三郎,:“我兒子還不到一歲,怎麼你也算是他堂舅了,有長輩這樣辱罵一個不到一歲的孩子的嗎?”
三郎梗了脖子:“我的是實話,快一歲都不會叫人,聰明什麼啊?看著跟四時候一樣,我也是好心提醒你,早去看看,別也是個傻子。”
白若竹也是練了一陣子武功了,內力也有了,輕功也會一些,她身形一閃就衝到了三郎面前,一隻手揪著他的脖領子,另一隻手對著他的臉啪啪啪的扇起了耳光。
“叫你嘴賤,我兒子跟四都不是你能侮辱的!”她一邊一邊打,一連扇了十幾個耳光子,所有吃席的人都愣住了,竟然沒一個人想到去勸勸。
還是劉氏反應了過來,撲過去扯白若竹的胳膊,大叫道:“你幹什麼打人?自己的親堂弟都下的了狠手,你心腸太毒了!”
白若竹胳膊甩了甩,掙脫了老太太的拉扯,一把拎起三郎扔了出去,“給我滾,我沒你這樣的堂弟,以後別讓我看到你!”
三郎慘叫了一聲摔了出去,緊跟著是劉氏的慘叫聲,劉氏摔倒在了地上,一邊哭一邊喊:“天哪,沒天理了,白若竹連我這個奶奶都打啊,大家都給評評理啊!”
白若竹只是掙脫了劉氏的鉗制,根本沒使勁,哪裡能把她推到了?她明明是自己故意摔到地上的。
白祿氣的鬍鬚都抖了起來,指著劉氏大聲:“我家請客就不該叫你們來,好好的酒席總有你們鬧事,現在連個娃娃都辱罵,到底誰心腸太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