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娘聽了立即不樂意了,嘟囔道:“那傻子是白家人,幹嘛跟我們待一起,萬一發瘋了傷人怎麼辦?”
白若竹一聽她說“傻子”,臉立即拉了下來,但沒等她開口,就聽到身邊江奕淳冷冷的說:“你們也不是白家人,那別做白家馬車了,那車就是給白若蘭準備的,你們是沾了她的光!”
“不、不是專門給我們找了一輛馬車嗎?”桃花小聲問道。
“你以為你是誰?你臉面真大。”江奕淳淡淡的說著,好像說的是什麼再平常不過的話。
周得海一家的臉白了紅,紅了白的,白若竹則在旁邊憋笑,阿淳的毒舌本性又暴露了。
“我們是你家的客人,我爹以為還幫白若竹買過地,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們?”周桃花不甘心的說道。
“客人?我們邀請你們了?買地沒給中人費嗎?她又不欠你的,我可是記得她還救過你的命,你卻恩將仇報,白家人仁慈才不跟你們計較,換我早讓你們滾了!”江奕淳聲音更冷了幾分,他說的是實話,要不是看著白家二老的面子,他早叫人把他們扔出去了。
周得順心裡難受,求助的看向白義宏,小聲說:“義宏,是得海媳婦不懂事,我跟你們道歉。”
得順媳婦一下子就火大了,扯了他的袖子說:“你道什麼歉?還有大伯替弟媳婦道歉的,你心疼你弟弟也不是這樣心疼的。”說完還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明顯對周得順幫忙說話十分的不滿。
周得海急忙去勸他媳婦,板著臉說:“胡說什麼,若蘭好多了,還有丫鬟照顧,跟咱們一車還熱鬧些,你少廢話,不然你就別跟回去了!”
看來周得海是打定主意要沾白澤沛的光回鄉了,哪怕不帶上媳婦和女兒都行。
桃花娘一臉的不甘,卻也不敢再多說半句,悻悻的上了馬車。
白若竹對臘梅交待了幾句,主要是讓她照顧好若蘭,如果有人亂說什麼,立即來告訴她。
眾人都上了馬車,這樣耽擱了半個時辰,終於能出發了。
白若竹的車裡最為寬敞,蹬蹬如今好動,她總不能為了旁人坐的舒服委屈自己的寶貝兒子吧?
江奕淳對白若竹的安排十分滿意,挑了挑嘴角,說:“路上不用對他們太客氣了,如果你不便開口,就讓暮雨來說話,他是我的護衛,代表的是我的意思。”
白若竹抿嘴笑了起來,想起暮雨這廝最喜歡躲在人群裡進行輿論導向了,這活還真的適合他。
“好,我知道了,我們快去快回,最多五天後就回來。”白若竹說著看了兒子一眼,見兒子沒看這邊,急忙伸脖子過去,在他臉上輕啄了一下。
剛剛他的表現也算大快人心了,這個就算小獎勵吧。
狗得肺炎在寵物醫院打了幾天針了,昨天今天開始發熱,怎麼辦啊,真的好發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