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過去坐到了江奕淳旁邊,笑著說:“二哥休息一下會好一些。”
江奕淳冷冷的嗯了一聲,嘿,果然又吃醋了。白若竹心裡覺得好笑,他怎麼連她哥哥的醋都吃?
文院長以為江奕淳就那麼冷的性子,抱著蹬蹬對白若竹說:“你這孩子聰明的很,也不怕人,將來肯定有大出息。”
白若竹聽了十分高興,“多謝文院長誇獎,那我們一定要好好培養他了。”
很快,飯菜一樣樣的上來,眾人熱熱鬧鬧的吃了起來,文院長還特意交待小二給白澤沛送菜過去,要軟一些好克化的。
白若竹聽的心裡感激,對文院長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眾人聊起了下午的比賽,張先生有些擔心的說:“不知道澤沛下午比了棋藝,還能不能堅持到書法比試,唉,那孩子也不容易。”
單友慎聽的不爽,嘟囔道:“大家都是一路過來的,白澤沛的身子骨也太差了吧?自己妹妹不就是大夫嗎?怎麼也不給他調理好了?”
張先生一聽就拍了桌子,厲聲說:“單友慎你收斂一些吧,如今是在江南,大家都是一體的,何必再互相針對,讓其他隊伍聽了笑話?”
“我不過是說句實話,先生也太護短了。”單友慎對張先生沒多少畏懼,張先生又不教他,身份也不如他爹,甚至他還有些看不起張先生。
“白澤沛是被胸口中箭,傷了內臟,如果不是江夫人醫術過人,他恐怕都無法來參加比賽了。本來他身子好的差不多了,又因為秦開暢失蹤思慮過重,才讓病情復發的。白澤沛不講出來,是不想大家擔心,但作為同窗,你不關心他計算了,又何必在這邊冷嘲熱諷的?”張先生氣不過,把白澤沛中箭的事情說了出來。
眾人都吃了一驚,原來白澤沛受了那麼重的傷,他們之前都以為只是染了風寒呢,甚至單友慎說的時候,也有人覺得白澤沛身子骨是嬌氣了一些。
知道了真相,眾人在看向單友慎就沒那麼客氣,如今大家同仇敵愾,就不該自己人找自己人的麻煩。
這時,旁邊過來幾名女子,其中一人笑著朝白若竹打招呼,“白小姐,我們又見面了,這些是你們北隅學宮代表團的人吧?”
白若竹扭頭一看,正是之前見過的徐盼蕊,她不喜歡徐盼蕊,但伸手不打笑臉人,她只好起身笑著對徐盼蕊說:“正是,我們在這裡用了膳,待會好回去參加比賽。”
徐盼蕊掃了一遍兩張桌子的人,有些不解的問:“今天跟唐楓決賽那名公子怎麼不在?他不是你們北隅學宮的人嗎?”
武櫻也不喜歡徐盼蕊,就在旁邊語氣不怎麼好的說:“白公子就是若竹的二哥,他身子不適下去休息了。”
徐盼蕊卻捂嘴笑了起來,“不是他碰上我們唐楓太緊張了,藏起來找棋譜研究,臨時抱抱佛腳吧?”
“你……”武櫻瞪了眼睛要說話,卻被白若竹給拉住了,其他人也十分不爽,但對方是個女子,男人不好跟女子吵嘴,只能忍了下來。
白若竹卻衝徐盼蕊嫣然一笑,問:“我們唐楓?徐小姐跟唐公子是親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