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疼的拍了拍武櫻的肩膀,說:“你別累垮了身子,你哥哥還需要你的照顧。”
武櫻眼眶又紅了起來,“若竹,謝謝你了。”
白若竹對她笑笑,走過去給武柏把脈,很快收回手說:“你哥哥身體底子好,不會有事的。”
武櫻神色有些猶豫,但還是開口說:”若竹,今天那些人好像是衝著我跟我哥來的,怕是我們連累了大家,我早勸過我哥不要參加代表團的。”
“看來你是明白人,我也不說太多了,你有時間給家裡寫封信吧,免得有人拿這次的事情做文章,別讓你爹孃再被人利用了,接下來肯能真的會掀起一片腥風血雨。”白若竹說道。
武櫻露出震驚之色,“你是說端王要行動了?”
白若竹急忙做出噓聲的手勢,然後點了點頭,“我想想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我已經給家裡傳了信兒了,說清楚了今天的情況。”武櫻說道。
白若竹想了想說:“你再寫一封信,我讓商會的人傳給你爹孃,你走驛站恐怕會被劫。”
武櫻聽了立即去拿紙筆,就坐到桌前寫了起來。
白若竹也坐到了旁邊的位置等著,突然她耳朵豎了起來,窗外有極輕微的動靜。
她餘光掃去,一根細竹棍從窗縫伸了進來,一縷輕煙悄無聲息的鑽了進來。
白若竹鼻翼微動,就嗅出那是讓人昏迷的藥物,她意念一動,從空間裡拿出瞭解藥沾在指尖,故作不經意的動了動,把藥粉彈到了武櫻的面前。
“你這裡有個錯字。”白若竹打斷了武櫻,指了指武櫻的信,武櫻愣了愣,明明沒錯啊?
這時,她看到白若竹用手指在紙上輕輕的比劃,嘴裡還說到:“這個字是金字旁。”
她仔細一看,白若竹的手在紙上比劃著幾個字:裝暈。
武櫻是背對窗戶的,所以她根本不知道發現了什麼情況,但她見白若竹捂著頭好好累,頭有些暈,她心裡便明白了,立即照著白若竹說的去做,等白若竹倒下後,她也假裝暈倒的趴在了桌山。
果然很快有人從窗外悄悄跳了進來,這時白若竹突然動了起來,一道白光朝進來的人射去,那人連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就倒了下去。
白若竹急忙衝過去扶住了倒地的人,怕他弄出太大的聲響,武櫻也飛快的跟了上來,三兩下點了他的穴位。
白若竹悄悄把小毛球收了回來,蠱蟲這種東西不是任何人都能接受的,別一不小心她被當妖女了就不好了。
“要不是你今晚來了,我肯定要著了道了。”武櫻看到了窗縫那的細竹棍,聞到了空氣裡淡淡的味道,心裡有些後怕。
“沒想到這裡也不安全了,我待會多派些人來你這裡守著。”白若竹說著就去扯蒙面人的面罩,結果這一扯下來嚇了她一跳。
武櫻也嚇了個激靈,“這人的臉怎麼這樣?”
那人的臉上不滿了一道道的傷痕,而且是那種開火燙傷,一道道的的凸起好像蟲子一般,格外的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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