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行人離開了酒樓,白若竹吩咐劍七去查查那惡霸的背景,即便他們要走了,也還是摸清楚一些,心裡有個底的好。[燃^文^書庫][].[774][]
劍七領命要離開,白若竹想了想又叫住了他,遞給他十兩銀子,說:“你拿去給那個小茹,讓她以後別到這一片唱曲了,或者離開鳩茲城投奔其他親戚吧,這錢夠她僱車跟花銷一陣子了。”
旁邊武櫻眼睛亮了起來,她其實也很想幫幫小茹,但也知道規矩,所以一直不能開口,白若竹這個法子好,該幫的也幫了,之後就看小茹自己的造化了。
劍七領命離開,白若竹他們則出城上了馬車,隊伍重新整頓了一下,就繼續前行了。
隊伍走的不算慢,因為要在天黑之前到下一個鎮子打尖,所以一路上只打算給大家一次休整、去方便的機會。結果第一次的時間還不到,單友慎就從馬車裡掀開簾子,劇烈的嘔吐起來。
同車的人被他的樣子嚇到了,急忙給旁邊計程車兵說了一聲,士兵傳了信兒過去,江奕淳只好讓隊伍暫時停下了休息片刻。
單友慎幾乎是爬下車的,在路邊吐的十分的可怕,而且人都跪在了地上,全身都在微微發抖。
張先生看著有些擔心,急忙對文院長說:“單友慎的情況不對,不是吃醋了什麼吧?”
文院長皺眉,“剛剛飯菜大家都吃了,也不見得有事,還是我抹下老臉找下江夫人吧。”
“辛苦院長了。”張先生嘆了口氣說道,如果單友慎沒有總去得罪人家江夫人,此刻文院長也不會那麼為難了。
文院長到了白若竹馬車跟前,已經做好了被白若竹回絕的準備,結果他一說完,白若竹就把蹬蹬交給武櫻抱著,對文院長說:“好,我去看看。”
說完她看到文院長有些吃驚,忍不住笑了起來,“我這是看文院長的面子,而他真的有事,我也不會完全不管的。”
“還是江夫人心善,有勞了。”文院長感激的說。
白若竹心裡偷笑,她哪裡心善了,她還下藥讓單友慎變“啞巴”了,好讓他不要那麼呱噪,這會兒去幫他看病,也只是不想因為他而耽誤了大家的行程而已。
單友慎吐的昏天黑地的,味道十分的難聞,其他學員都躲的遠遠的,恨不得把鼻子捏住,跟他同車的人更是覺得倒黴,可人家病了,你表現的太嫌棄豈不是沒有同情心嗎?
劉健州原本跟單友慎走的最近,但此刻他想了想,還是站到了一邊。
結果大家就看到白若竹大步走了過去,也沒有太過嫌棄,就是一把抓了他的手腕,探起了脈搏。
單友慎全身發抖,臉已經變成了青色,眼看著都要休克了。
白若竹很快收回了手,說:“吃錯藥了。”
“什麼?”文院長跟在白若竹身後有些吃驚的問道。
“他之前是去哪裡買了藥嗎?但藥不是很對症,而且這藥用了不能飲酒,他席間喝了酒,所以起了很大的衝突。”白若竹說著搖頭,“吐了也好,免得傷身體。我們現在在路上也不好熬藥,只能先用點藥丸子,如果院長信的過我,就讓他吃這顆吧。”
她說著把一顆藥丸從瓶子裡倒出來,遞給了文院長。
這藥她不能喂,文院長信的過她就餵給單友慎,信不過也無所謂,反正單友慎死了也不是她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