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還有人注意到他嗎?還有這一路有人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嗎?大家儘量不要錯過任何一個小細節。”白若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一邊說著一邊悄悄觀察著每個人的反應。
“我們不能扔下杜學儒離開,但大家也知道路程很趕,晚一、兩天出發可能就會誤了行程,失去了參加比試的資格。我不想大家折騰了一路,最後卻錯過了比試,所以大家儘量去想想吧。”
單友慎用更加嘶啞的聲音說:“還不都是某人……”
他說的很艱難,話沒說完就被白若竹給打斷了,“閉嘴!別扯其他的耽誤找人!”
她從大家行程開始就一直帶著淡笑,就是單友慎幾次找茬,她也是清清淡淡的說話,沒有大聲過,所以這會兒聲音一嚴厲,把屋裡的人都給鎮住了。
“你、你怎敢對我不敬,我至少也是名秀才。”單友慎捏著喉嚨,艱難的說。
白若竹卻冷笑了起來,“秀才就能壓人了,怎麼沒見別人像你這樣?再說真要比身份,我是五品誥命夫人,到底是誰對誰不敬呢?”
她一邊說一邊繼續悄悄觀察著所有人的表情,之前她說要失去比試資格了,不少人臉色都不好看,但其中一人眼珠子來回轉了轉,這明顯是心裡在捉摸事情的表現,那人肯定隱瞞了什麼。
她說著話,踱著步子朝那人走去,突然頭一轉,看向對方說:“你說吧,你隱瞞了什麼?”
眾人都驚呆了,白若竹怎麼話鋒一轉就換人了?還有她為什麼說孫仲隱瞞了什麼?
孫仲沒想到白若竹會突然就看穿了他一般,他臉上不免露出驚慌之色,而反應過來再想掩藏,卻已經來不及了。
文院長也露出吃驚之色,看向孫仲問:“有什麼就說出來吧,學宮不會追究你知情不報的罪。”
有了文院長這話,孫仲明顯鬆了一口氣,也沒有之前那麼驚慌了,他想了想,有些小心翼翼的說:“其實我不是不想說,只是我怕是我弄錯了,影響了杜學儒的名聲就不好了。”
“你但說無妨,就算是弄錯了,我也會查清楚還他一個清白,也不會責怪你半分。”白若竹說道。
“就是途中看到個女人總朝杜學儒笑,杜學儒好像也看到了,在藥鋪的時候,他沒進去買藥,就是在門外看那個女人。”孫仲說道。
眾人都露出吃驚之色,難道杜學儒跟女人跑了?不過誰都不敢把心中的猜測說出來,這事確實像孫仲說的,弄錯了反倒要毀了人家的名聲了。
“那女人長什麼樣子,你描述一下,劍七你來畫畫像,咱們把人確定一下。”白若竹吩咐道。
別看劍七是名暗衛,但他還有個特長,就是根據描述畫人物肖像,只要描述的足夠清楚,他就能想辦法把目標畫像還原出來,據說當初是林正輝要求他學的,為此他花了不少的時間。
孫仲回憶著描述了起來,劍七在紙上塗塗畫畫,過了半晌,他把畫像拿了起來,對孫仲說:“是這樣嗎?”
孫仲眼睛瞪的滾圓,“這、這也太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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