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楚寒冷著臉問道,偏偏他好像沒讀懂江奕淳的吃醋,還繼續追問起來。
“不方便!”這三個字幾乎是從江奕淳牙縫裡擠出來的,他的臉也冷的好像要結冰了一樣,就那麼惡狠狠的瞪著楚寒。
楚寒依舊冷著臉,似乎不太通小人情世故,“有什麼不方便?”
江奕淳懶得跟他在糾纏下去,冷哼了一聲說:“你不用知道那麼多,反正我夫人目前不打算收徒,也不方便跟你多接觸。”
玉瑤被兩人的寒氣嚇的躲到了白若竹旁邊,小聲問:“白姐姐,我以前一直覺得寒哥哥人如其名,臉能冷死人,沒想到你相公更嚇人啊,他平時會對你這麼兇嗎?”
白若竹聽了小蘿莉玉瑤的話,差點沒笑出來,這兩人還真的都是冷麵男,附近都快因為他們而結冰了
“不會,他對我最好了。”白若竹笑嘻嘻的說。
江奕淳也不是聾子,兩人即便壓低了聲音,可他能聽不到了?他嘴角抽了抽,他這是為了誰在跟人對峙啊,她到跟人聊起來了,不過她回答的不錯,讓他很滿意,就不跟她計較了。
“好了,我們還有事,送客!”江奕淳對暮雨說道。
暮雨過去對楚寒做了個請的手勢。
江奕淳回頭,前一刻還冷的要結冰的臉,這一刻已經變的柔情似水,他伸手攬住白若竹的纖腰,說:“我們去陪兒子玩吧。”
白若竹點頭,心裡憋著笑說:“好。”
她知道江奕淳是聽到她的話了,此刻表現的要多溫柔有多溫柔了,要多深情有多深情了,平日裡可沒這麼肉麻的。還有他那隻放到她腰上的手,明顯是在昭告自己的所有權嘛。
“白姐姐!”玉瑤可憐兮兮的叫了一句,“別趕寒哥哥走好不好?他就是痴迷醫術,想跟你學學。”
“我真的不是名醫,只是名普通婦人,甚至在醫術上我也沒有多少上進心和追求,他跟我學反倒會耽誤了,不如早些拜了名醫為師,以後前途自然不可限量。”白若竹說道。
玉瑤似乎被她的話打動了,她扭頭看向楚寒,“寒哥哥,白姐姐說的也有道理啊。”
可惜楚寒性子十分古怪,也不看玉瑤,就是直勾勾的看著白若竹,說:“不用,先拜你為師,只要我醫術超過你了,我就離開。”
白若竹覺得很頭痛,急忙說:“你現在就比我厲害。”
“你之前中的毒我就解不了。”楚寒面無表情的說道。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江奕淳攬著她腰的手收緊了一些,很不高興她跟楚寒說了半天話了,然後給暮雨、晨風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出動,將楚寒趕了出去。
玉瑤則可憐巴巴的看了白若竹一眼,才不情不願的跟著楚寒離開了。
等人走了,江奕淳摟著白若竹纖腰的手又緊了緊,磨著牙問:“他為什麼一定要拜你為師?你還沒他年紀大吧?”
“我怎麼知道了?你自己可以去問他啊。”白若竹翻了翻白眼,這男人吃醋起來也煩人的很。
江奕淳摟著她又靠近了自己一些,讓她柔軟的嬌軀緊緊的跟自己貼合在一起,兇巴巴的說:“不管因為什麼,你可不許收他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