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帆露出喜色,“太好了,只要能證明這一點,那王栓就能得救了。”
白若竹卻突然不說話了,因為古代沒有現代那麼精密的儀器,要怎麼做出最詳盡的檢驗報告出來了呢?
“你有事就不能問問你夫君我嗎?”江奕淳的聲音突然響起,語氣中帶了些不滿,還有些酸酸的,那意思你都肯跟個侍衛商量,也不知道跟我聊聊?
旁邊的崔帆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假裝什麼都沒聽到,家裡這位姑爺來頭可不小,竟然還是個醋缸子。
白若竹也尷尬的咳了兩聲,說:“那我現在請教你好不好?這不是看你事情多,怕打擾你嘛。”
求人辦事態度一定要好,白若竹此刻語氣中都帶了些撒嬌的味道,果然江奕淳的臉上浮現出了得意的笑容。
崔帆在旁邊眼觀鼻鼻觀心的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他這個大燈泡杵在這裡還真的好難受啊。
“我有種藥水塗在食物上,可以透過變色來判斷是否有毒,如果是杏仁周圍的帶毒,杏仁周圍會顯現出綠色,非常的清晰。你可以拿去給府衙的仵作,讓他們檢驗時用。”江奕淳說道。
白若竹看向她的雙眼灼灼發亮,“太好了,這事你麻煩夫君了。”
江奕淳想娘子肯定很崇拜自己,“夫君夫君”的叫的這麼親熱,他心裡立即跟灌了蜂蜜一樣,很快就讓人去取了他說的藥水給白若竹。
白若竹自然信他,也不去查驗,直接給了崔帆,說:“拿這個去翻案吧。”
“是。”崔帆接過藥水,一溜煙的跑掉了。
到了下午,江奕淳出去辦事,白若竹本想隨蹬蹬一起睡午覺的,卻不想武櫻突然來訪,她便將蹬蹬託付給她娘,陪了武櫻出門玩。
因為白若竹不會騎馬,武櫻乾脆也陪著她一起坐馬車了,她在馬車裡就直嘆氣,說:“你知道最近關於你的傳言不?”
“哦?”白若竹挑了挑眉毛,“和杜家有關,還是和那個冒牌鋪子有關?”
她聰明過人,想想也大概知道外面在傳什麼了。
“都有,說你這人太奸詐,跟杜家合作做牙膏,生意火就要拆夥,還坑了杜家,害的杜家快要家破人亡了。”武櫻快人快語,說完她又覺得不妥,伸了伸舌頭說:“我可沒這麼想啊,就是跟你學一下,怕你被人亂誣陷了。”
白若竹笑著點頭,“我知道,你要是相信了那些話,自然不會來找我了。”
武櫻聽了高興起來,繼續說:“還說那家鋪子想跟你競爭,都被你設計給搞死了,說你後臺硬,是靠孟老夫人給你撐腰的。”
白若竹聽了又笑著搖頭,“這些人也能太編了,平白無故扯人家孟老夫人做什麼?”
“我瞧著是杜家在給你造謠,那事我都聽說,也是他們自己不規矩,如果規規矩矩的做生意,哪能被府尹查到假貨呢?”武櫻氣憤的說。
“沒事,杜家已經是跳樑小醜了,我也懶得理會,免得成了抬舉他們了。”白若竹說道。
武櫻性子灑脫,雖說在擔心,但聽白若竹這樣一說,就立即把事情拋到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