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痘這種技術沒人知道是她說出來的,她也從來沒跟任何人提過,即便那隻花蝴蝶說是她說的,她死不承認就好了,而且花蝴蝶會說嗎?
如果是縫合術這種丹梁國已經知道的技術,花蝴蝶拖她下水說出來也是正常,可丹梁國還不知道牛痘這種技術,花蝴蝶捨得說才怪呢。
尤其是他只是得了法門,還得自己耗費人力物力去研究,就更捨不得說了。
“沒有就好,但我告訴你,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被他抓了,他逼你交出縫合術,你就答應他,保住性命是關鍵,但不要一氣教完,好拖延了時間等救兵。至於以後,我一定會想辦法保住你的。”江奕淳認真的說道。
他以為作為古人,作為一名丹梁國通政司裡的要員,他應該以朝廷的利益為重,應該告訴她絕不能說的,卻不想他所站的角度就是保證她的安全,哪怕她洩漏了秘密,他也要護她周全。
他這樣的話怎麼不讓她感動?她盯著他有些忡愣,大眼睛裡也慢慢氤氳了霧氣。
江奕淳看到她那雙眼睛,心裡也跟著痛了起來,他忍不住俯身,狠狠的吻了上去。
當雙唇接觸,白若竹一下子回過神來,伸手就去推他,可他的身子雖然瘦了不少,卻依舊力氣大的驚人。他緊緊的箍住她,霸道的將她的唇揉進自己的口中,舌尖撬開她的貝齒,在裡面瘋狂的繾綣吮吸起來。
唇齒交融,她有些頭暈目眩,心裡是又羞又急,便朝他的舌頭咬去,他痛的嘶的吸了口冷氣,卻固執的不肯收回舌頭,拼命的在她嘴裡****著每一處,好像要把她完完全全的據為己有。
白若竹終於軟了下來,她咬他咬的已經嚐到了腥甜的味道,不止一次捉住他的嘴唇或者舌頭咬一口,發洩心中的怨氣,可他卻根本不停止、不退縮,最終讓她也狠不下心了。
兩人就這樣好像親吻,又好像打架一般,過了許久才都氣喘吁吁的分開。
“傻瓜,我因為合羊花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那是我欠她和白家的,我心裡一直有愧,可不管這份愧疚還是被忘情蠱副作用加倍了的感情,都抵不過我對你的心意,我回來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江奕淳看著她的雙眼,深情的說道。
她吃驚的看著他,即便是歉疚和加倍了的感情記憶,都無法替代他對她的愛嗎?
她心裡的歡喜好像野草一般瘋長,所有的不確定、不自信瞬間化為烏有,變成了雙眸裡火熱的深情。
“若竹,我好想你。”他看著她,聲音輕的好像輕風撫過,每一個字卻都重重的落到了她的心裡。
滾燙的吻再次落下,她沒再咬他,而是熱情的回應起來。
突然,在他全無防備之下,她又狠狠的咬了他一口,這次他嘶的吸了口冷氣,被她趁機逃了出來。
“喂,你真要謀殺親夫啊。”他捂著嘴說道。
白若竹臉上是挑釁之色,“你以為說幾句甜言蜜語就算了?你那封信就寫一行字,算什麼意思?”
江奕淳的臉垮了下來,“那是蠱毒剛剛解了,我一時間有些混亂,就有點胡思亂想……”
白若竹冷哼了一聲,“別解釋了,想這樣就算了,沒門!”
“那你想怎樣,只要你能消氣,怎樣都行。”江奕淳信誓旦旦的說。
白若竹挑了挑眉毛,“如果我要你殺了吳宛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