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跟二弟在,就算攔不住,也至少不會鬧的滿村都知道了。”白澤浩重重的嘆了口氣,“我跟彩月都嘴笨,太好欺負了。”
“大哥,別自責了,奶奶如果安生住著,我也不反對養著她,但如果她天天這麼作妖,我會想辦法讓她乖乖回後山村的。”白若竹說道。
白澤浩點頭,“那你好好養傷,我先回屋休息了。”
過了一會兒,去外面應酬的白澤沛回到了家裡,身上還帶了些淡淡的酒氣,他見開門的不是方桂枝而是他娘,還有些吃驚,以前家裡有人叫門,都是桂枝跑腿去開門的。
林萍兒看到老二就好像有了主心骨一樣,小聲說:“你奶奶來了,在家裡作妖呢,你去看看吧。”
白澤沛神色變了變,問:“跟大哥一起回來的?”
林萍兒點點頭,“聽說錢被人家騙光了,三郎跟周寡۰婦的醜事全村都知道了。”
白澤沛的臉冷了下來,比寒冬臘月裡的寒冰還冷幾分,“我去看看吧。”
等他進了堂屋的時候,老太太正在炕上哧溜哧溜的吃一碗麵,還把湯汁濺到了炕褥上,白澤沛皺了皺眉頭,問:“奶,你怎麼不去廳裡吃飯啊?”
老太太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還不是那你黑了心肝的娘不給我飯吃,想餓死老人呢,你不是要做官嗎?做官就能不孝了?我得去找這城裡的大老爺評評理。”
林萍兒跟了進來,氣憤的說:“娘,是你佔了我這屋炕不肯下來,喊你吃飯你又怕佔不了炕了,我們肯給你端過來不錯,你還要怎樣才算孝順?”
白澤沛眯了眯眼睛,老太太一來就佔了這主屋,明顯是想將來長住這裡,然後在這院子裡樹立起她的地位,可是她憑什麼呢?就憑一個孝字想把二房壓的死死的。
“那奶好好吃吧,我們先去休息了。”白澤沛說完拉了他娘出來,小聲說:“你跟爹今晚去我屋裡湊合一晚上,不用跟她一般見識。”
林萍兒不甘心,但也只能這樣了,她想了想又衝進屋裡,從櫃子裡拿了個小匣子就快步離開了。
老太太盯著她手裡的匣子,眼睛直髮光,還是那種亮的有些發綠的光,就好像已經看到了大把銀子一樣。
白澤沛則去了白若竹屋裡,看到她正氣定神閒的坐在床上看書,忍不住問:“你已經有法子了?”
白若竹放下書本衝他咧嘴一笑,露出了八顆潔白的牙齒,“我有什麼法子啊,我傷的這麼厲害,自身都難保呢。”
白澤沛突然就笑了起來,“還是小妹夠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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