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沛,你家平日裡茶葉都不喝嗎?怎麼弄些子花草當茶啊?”問話的是那個第二名付生慶,那話裡的意思是你家怎麼窮到待客的茶葉都沒有,加上他前面說白澤沛沾了孟大人的光,就好像白家到北隅城根本混不下去,沒人接濟都不行。
白若竹嘴角撇了撇,這第二名還真是嫉妒她二哥啊,表現的也太明顯了吧?
另一名年齡偏大些的青年也跟著說:“是啊,這花草也能當茶啊?”
白澤沛則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說:“付兄、王兄誤會了,這茶是我那學醫的小妹特別調製的,有清肝明目的作用,可不是一般地方能買到的,咱們讀書人,眼睛可得好好保護一些。”
付生慶聽了不服氣的說:“別是你小妹唬你的,這些花草能有什麼作用?”
白若竹把蹬蹬交給大嫂,徑直走了進去,說:“這位公子不喜歡我這明目茶,那讓我二哥親自給你們泡大紅袍好了。”
說著她朝屋外走去,好像是自言自語的嘟囔道:“唉,我這明目茶旁人求都求不到呢,真是不識貨啊。”
她聲音極小,但依舊能飄到屋裡人的耳朵裡,其中衣著清寒的一人急忙開口說:“這茶味道不錯,我喝這個就可以了。”
付生慶輕哼了一聲,心想這秦開暢不愧是窮酸秀才,窮人連喜好都差不多。
白若竹叫了方桂枝,一起拿了茶具、熱水進屋,並把杜老爺子送的大紅袍也拿了進去。自從見識過二哥的茶道功夫後,等家裡搬到北隅城,白若竹就跑去給二哥買了套上好的茶具,花掉了不少銀子,二哥還為此埋怨了她兩句,可眼中卻是歡喜之色。
丹梁國的讀書人不就愛這些風雅之事麼,她怎好委屈了二哥?
眾人見白澤沛拿了茶具,都起了興致,想看看他烹茶的本事,白若竹對此十分的有信心,二哥的技藝可是連杜家的臉都打了,他們幾個學子又算什麼?
果然,白澤沛行雲流水的洗茶泡茶下來,秦開暢就忍不住讚道:“澤沛茶道果然了得!”
付生慶不屑的說:“你懂多少茶道?喝了再說吧。”
秦開暢臉微微泛紅,他確實不懂茶道,家裡貧寒,他也沒機會去練習,可他至少也看過別人的茶藝,自然知道高低。
白澤沛將茶一杯杯的奉上,其餘五人都接過茶,細細的品了一口,於是,連付生慶的臉色都有些掛不住了。
白若竹嘴角帶了笑意,朝眾人福了福身子,說:“幾位公子先跟我二哥品茶,我去做幾道好菜讓諸位品嚐。”
付生慶臉色不太好的看了白若竹一眼,他原本以為是個漂亮的少年,卻不想是白澤沛那個被他鄙視了幾日的妹妹,而且她剛剛還說他“不識貨”,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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