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打發了方桂枝出去,鬱悶的給蹬蹬餵了奶,拿冷水冰了冰嘴唇,又塗了點消腫的藥膏,這才去了攤子上。
“今天怎麼這麼晚過來,你不會是哪裡不舒服吧?”林萍兒擔憂的問道。
白若竹直接把對方桂枝說的話又說了一遍,林萍兒這才鬆了口氣,“我就怕你累著了,晚上還要奶孩子,也不容易著呢。”
白若竹笑笑,說:“不要緊,我要是累了我會提的,就在家休息了,我又不是喜歡逞能的人。”
林萍兒嗔了她一眼,從旁邊拿抹布擦了擦剛洗完碗的溼手,說:“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你就沒少逞能過,恩公不也這樣說你嗎?”
一提到江奕淳以前毒舌的說過白若竹逞能救蓉兒那事,白若竹就氣的直磨牙,她娘還提恩公,這不是給她添堵嗎?
“咦,若竹你嘴怎麼也腫了?”林萍兒突然注意到了白若竹的嘴唇,奇怪的問道。
也……白若竹嘴角抽了抽,她娘為什麼會用也……
“沒什麼,忙忘了喝水,嘴都乾裂了。”白若竹說著舔了舔嘴唇。
“你怎麼跟你大嫂一樣不知道照顧自己,以後在攤子上也得多喝水,可不能上火厲害了。”林萍兒說道。
不遠處的洗碗的汪彩月臉微微泛紅,低著頭不敢抬起來。
白若竹直接傻眼了,她大嫂嘴也腫了……
她下意識的看了大哥一眼,果然大哥臉也紅了起來。白澤浩察覺的小妹在看他,他也朝她看去,眼中閃過一絲狐疑之色。
這下子白若竹趕緊不敢多看她大哥了,她大哥把大嫂的嘴都親腫了,最是清楚這事了,保不準要聯想到她的嘴是怎麼回事了。
“我明天要跟來福嫂去丁家,先去跟她商量一下怎麼安排啊。”白若竹趕緊找了個藉口,抱著蹬蹬就去找來福嫂了。
來福嫂一看到蹬蹬就要抱,白若竹想到自己那個“送子”的說法,無奈的只好讓她抱了。好在來福嫂抱了蹬蹬也沒心思看白若竹了,沒有追問白若竹嘴唇的事情。
晚上,白若竹回屋後就咬著牙開始設定陷阱、路障,主要她把窗戶別上也沒用,人家拿跟細鐵絲就能弄開了,之前又不是沒弄過。
雖然她覺得這些陷阱和路障的作用恐怕不大,可她還不信了,難道她只有受氣的份嗎?
到了夜深人靜時,江奕淳輕叩窗戶,半晌沒有動靜,他無奈的笑了笑,他的小女人怕是在賭氣呢。
他隨便弄了兩下,窗戶裡面的扣栓就被撬開了,他輕輕一躍,跳進了屋裡。
當他落地的時候,立即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他腳下踩到了幾顆豆子,他立即挪腳,果然落腳又是不少的豆子。
他眉毛微挑,原本已經穩住的身形故意朝一邊一歪,整個人咚的一聲躺到了地上。
白若竹從床上做起來,臉上帶了得意的笑,高手也有失手的時候,看到他摔慘了,她心裡瞬間就舒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