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要是有其他事,你也儘管說,千萬別跟我老周客氣。”周掌櫃說道。
白若竹朝他道謝,然後抱著蹬蹬回了張家。
藥已經小火熬的差不多了,她看到蓉兒已經醒了,就把藥盛了出來,吹涼給蓉兒喝了。
“姐姐,好苦。”蓉兒皺起了小鼻子。
白若竹輕輕點點她的額頭,說:“你看蹬蹬在笑你呢,說小姨一定都不勇敢。”
蓉兒小臉紅了起來,老老實實的端起藥碗喝了個乾淨。
沒多久蓉兒娘也醒了,白若竹扶她半靠在床頭,一勺一勺的喂她服了藥。
“今天就先用福壽堂的藥膏,但湯藥不用再服了,我晚上回去給你們重新做藥膏,你們明早先別急著換藥,等我來給你換新的藥膏。”白若竹交待道。
蓉兒娘說:“好,我記下了。”
白若竹怕她們精神不好忘了,見到張立良的時候又重新交待了一遍,張立良帶了感激之色對白若竹說:“我記下了,要讓若竹你辛苦了。”
“沒事啊,我平日裡也愛搗鼓藥材,好些都是家裡現成的,回去加工一下就好了。”白若竹笑著說。
沒過多久,林萍兒和白義宏也提著東西來了,一看就是提前收攤了的。林萍兒看到蓉兒母女的情況,眼眶也紅了起來,但想到白若竹交待過的,才硬生生把眼淚給忍了回去。
白若竹一家沒多待就離開了,一方面因為蓉兒母女需要多休息,另一方面也因為白若竹要早點回家配藥。
晚飯白若竹草草吃了就回屋配藥,家裡人都知道她心裡難受,又得專心配藥,誰也沒敢去打擾她。
到了深夜,白若竹揉了揉發酸的腰,把一盒盒做成的藥膏放在桌上晾著,好讓它們儘快涼了收起來。
這時,窗外傳來輕叩聲,白若竹才意識到已經這麼晚了啊,那個無恥的傢伙又來了。
一想到昨晚的情景,白若竹的臉紅了起來,心裡也猶豫起要不要給他開窗戶了。
結果就聽到很輕微的咔嚓一聲,窗戶被江奕淳開啟了!
白若竹瞪大了眼睛,看著已經跳進屋子的某男,氣鼓鼓的說:“不請自入,算不算賊呢?”
江奕淳十分得意,“是賊又如何?只要能偷走某人的心,做賊也值了。”
白若竹覺得牙都酸了,瞪了他一眼說:“你沒發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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