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只好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她,不知道這個周桃花又要怎樣。
“上次謝謝你了,我都沒來及跟你道謝,我娘……”她後面的話沒說,但意思明顯是說她娘管住了她,她才沒法給白若竹道謝。
白若竹十分鄙視周桃花的行為,之前她來過周家幾次,如果周桃花想跟她道謝,怎麼都能找到法子見她一面,可明明就是躲屋裡迴避她呢。
還不是村裡那些風言風語傳的,可一碼歸一碼,就是她治好了周桃花的傷,周桃花當面道聲謝還能被她給賣了?
如今有事找白若竹了,就把責任推到自己娘身上,從這點來看,這姑娘就好不到哪去。
“過去的事了,不提也罷,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白若竹不想跟她囉嗦,說了一句繼續朝外走去。
這次周桃花卻急了,快步追了上去,說:“若竹姐你等等,你是生我氣了嗎?那真的不是我本意。”
“我幹嘛生你的氣啊?”白若竹做出不解狀,“我是真的趕著去送請帖,還得跟我大哥匯合,耽誤不起時間。”
“就耽誤你一下下。”周桃花已經用了懇求的語氣,還擋在了白若竹的面前。
周得順媳婦看不下去了,走過來說:“桃花你別耽誤若竹辦正事,她家最近要喜事忙著呢。”
周桃花卻不理她大伯孃,對著白若竹說:“若竹姐,我那個月事不準,肚子還總痛的厲害,聽說以後、以後影響生娃,你能不能幫我看看?”
白若竹一聽更加不喜歡周桃花了,之前也不知道道謝,還躲著她,現在用得上她了,又過來湊近乎了,也太功利了吧?
“這個我可不會治,我治治外傷,小病什麼的還行,這是這都會,我直接去做女醫了,也不用這麼辛苦做買賣了。”白若竹繼續說:“你還是好好到福壽堂找位正兒八經的女醫看看,免得被耽誤了。”
周桃花看著白若竹,眼神中帶著審視的味道,似乎有些不相信白若竹說的話。
“可是那次王來娣差點落胎,還是你告訴李大夫法子給她保下的胎兒,你怎麼不會治呢?”周桃花說到最後聲音小了許多,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樣子。
她不提醒,白若竹還真忘了那事了。
“我那是在醫館看女醫做的,不過是急救的法子,跟調理身子是兩碼事。再說了,我根本沒那本事,你真放心我給你調理?就不怕調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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