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什麼好報復咱們的?小四的事情本來就是王氏沒臉,就是王氏被大伯休了,也該怪到大伯頭上吧?大伯可是早就跟周寡۰婦搞上了。”白澤浩也是十分氣憤,不過他控制了音量,不想讓外人聽到。
白若竹聽了笑起來,“娘和哥說的都有道理,他們本來就沒理,所以咱們任他們去折騰啊,我等著看他們再次倒黴呢!”
林萍兒皺了皺眉頭,不解的看向女兒,問:“我怎麼聽你的意思就隨他們去了?難道我們也不想想對策?”
“娘,我們這叫以不變應萬變。”白若竹臉上又掛上了壞笑,還衝她娘眨了眨眼睛,“客人都說了王家沒咱家的味道好,他們又是賤價跟咱競爭,如果幾乎不賺錢,他們能堅持多久?”
說著她拍了拍她孃的手,說:“娘跟大哥放寬心,我對咱家的味道有信心,王家是不可能超越我們,甚至想達到我們的水平都很難。就算是那種不追求口味,只追求填飽肚子的客人,也不會買手抓餅了,買兩大饅頭更能吃飽了,還更便宜。”
“嘿,還真是這個道理,要是捨得花十五文吃夾肉手抓餅的人,也不會在乎便宜兩文錢吃沒咱家香的了。”白澤浩撓著頭嘿嘿傻笑起來,“還是小妹腦子夠用。”
“那現在不是影響到咱家生意了嗎?以前下午也不會這麼少人啊。”林萍兒還是有些擔心。
“不要緊,頭兩天是這樣,大家不得去王家嚐嚐,才有的比較嗎?”白若竹說著笑了笑,“剛好咱們能歇歇,商量下大哥婚禮的事情。”
提到這事,林萍兒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澤浩你趕緊去趟汪家,說咱們把婚禮改在七日後,因為這次村裡人幫了咱大忙,咱們打算請全村都來吃席,就擺流水席,費用咱家出,讓汪家準備好結親的事情就好了。完後再去楓葉村也跟你族長爺爺說一聲,到時候請他們來喝喜酒。”
白澤浩答應了一聲,然後又叫了起來,“你們中午怎麼不提啊?我可是說過要請恩公來吃席的,也沒跟人家說下日子。”
“瞧我這記性,光顧著高興了,回頭讓澤沛去縣衙說一聲,把恩公、李大人還有謝先生都請上。”林萍兒笑呵呵的說道。
白若竹嘴角又抽了抽,她覺得江奕淳的身份還是不要總露面的好,可又想起江奕淳之前答應過會去,她想反對也沒用了。
她後牙磨了磨,回頭得好好說說他,叫他不要太得瑟了,姐還沒說做他的人呢。
白澤浩高高興興的離開了攤子,他心想總算能給彩月一個交待了,而且這次準備充足,一定不會委屈了彩月。
等他到汪家,把婚禮重新定的日子,以及他家的打算說出來後,汪耆老和汪蘇氏都十分高興,汪耆老直接拍了拍白澤浩的肩膀說:“你們懂得知恩圖報,這才是好樣的。”
汪蘇氏則滿臉笑容,把全村都請上的婚宴絕對夠盛大、夠體面,這也是給她女兒長臉面,而且不是還說要請縣丞大人嗎?那她都是她女兒、女婿的體面啊,以後汪家也能跟著揚眉吐氣了。
汪培一看到媳婦滿臉帶笑,就知道他跟自己想的一樣,笑著對白澤浩說:“也別說什麼你家來負責這事,咱兩家一起把酒席辦的漂漂亮亮的。”
“對、對,我們也得出一份力。”汪蘇氏立即贊同的點頭。
“我娘說了酒席都得男方家出力,叔叔嬸子的心意我們領了,你們就準備好嫁女兒就好了。”白澤浩說著臉都紅了,這事他來講還真是難為情。
汪家人見白澤浩臉紅,都大聲的笑了起來,汪耆老便說:“到時候我家去幾個媳婦搭把手,免得你家人太累了。”
汪蘇氏點頭,“就是,可不能把若竹和你娘給累著了,這事你可別跟我們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