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白若竹早想離開後山村了,一方面作為一名現代的靈魂,她並不喜歡窩在一個小地方,更想去看看這大好河山,另一方面老宅的人實在太噁心了,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當然,她更想去大城市生活,因為她覺得對與蹬蹬來說,在大城市可以接受更好的教育。
可是這個時候有個說法叫父母在不遠行,加上她爹又特別看重她家那幾畝地,所以她一直覺得離開後山村不太容易,至少近期不太容易。
不過,現在機會來了。二哥考了案首,肯定到省府的學宮入學,如果家裡條件有限,肯定是隻能他一人去了,可如今家裡條件好了,她又有賺錢的法子,為何不能全家人一起去呢?
想必她娘也不放心二哥一個人在外面吧?
只是她爹可能是最難說服的。
白若竹把自己的小心思掩藏了起來,二哥那邊還沒確定訊息,她說早了反倒不好,如果想打動她爹,她現在開始就得做些買賣了,讓她爹知道即便離開了土地,一家人也不會挨餓受凍。
既然打定了主意,白若竹就覺得有了奮鬥的目標,渾身充滿了幹勁。
突然,她覺得脖子後面有熱乎乎的氣噴過來,她一下子就猜到是誰了,急忙朝前走了兩步,對她娘說:“娘,你們配大堂姐先聊著,我送蹬蹬回屋睡覺。”
林萍兒沒注意到魯明的舉動,只以為蹬蹬快睡覺了,急忙說:“快去吧,待會吃飯我喊你。”
白若竹急忙快步走掉了,否則她真怕自己忍不住用出前世學的女子防狼術,狠狠教訓魯明一頓,說著踢的他不能人道。
林萍兒說完話一扭頭看到魯明在旁邊有些吃驚,她眉頭微皺,似乎想到了些什麼。
白若梅纏著二郎套近乎,林萍兒給幾人又添了茶,這才去了白若竹屋裡,問起了剛剛的事情。
白若竹把魯明騷擾她的事情講給了林萍兒聽,林萍兒蹭一下跳了起來,張嘴就罵了起來:“臭不要臉的,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他以為他是誰啊!”
白若竹急忙拉了拉她娘,說:“娘,別生氣,這種事情真嚷嚷起來還是女人吃虧,不知道又怎麼被人嚼舌根子呢。”
林萍兒嘆了口氣,也知道女兒說的對,只是心裡怎麼都不舒坦,恨不得立即把白若梅夫妻趕走。
“娘,我有辦法,待會就這樣……”白若竹湊到她娘耳邊,悄悄講了幾句。
林萍兒聽的眼睛亮了起來,一個勁的點頭,“好,就這麼辦,量他也不敢多說什麼。”
母女倆都奸奸的笑了起來,對付這種賤男絕對不能手軟,更不能只想著拆招,還得一次就把他打殘,嚇的他不敢再毛手毛腳。
兩人商量好後,林萍兒心情大好的去做飯了,白若竹給蹬蹬餵了奶,哄他睡著,然後把他放在床上,自己出了房間。
沒一會兒飯菜就要上桌了,白若竹跟林萍兒端了飯菜上桌,幾盤菜之後,白若竹又端了一大盆熱湯上桌,因為她之前刻意擺盤,把魯明面前的桌子空了出來,所以這湯肯定就要從魯明那邊上了。
她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嘴裡說著:“湯來了,大堂姐看看合不合胃口……”一句話還沒說完,她就哎呀叫了一聲,然後手一歪,一盆湯直接朝魯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