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松點點頭,“你說的對,我記下了。”
不想車裡小蹬蹬已經醒了,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說:“娘,我也記下了。”
白若竹笑著摸他的腦袋,“咱家蹬蹬最乖了。”
“我知道不能隨便打打殺殺的,萬弄過了,自己輩子心裡過意不去,得多難受啊。”小蹬蹬跟個小大人似的,還做出副後悔莫及的表情,把白若竹和傲松逗的忍俊不禁。
另外兩個小的倒直沒醒來,他們年紀小,睡覺時間長,能多睡會是會。
這樣到了晚上,隊伍又找了個小村落腳,依舊是前日的安排,傲松不露聲色的繼續接受雪孃的套近乎。
白若竹剛剛哄睡了孩子們,江奕淳從外面小聲喚她。
她走出屋子,有些嗔怪的說:“大半夜叫我幹嘛?”
“有正事。”他臉色很嚴肅,看就不是來開玩笑的。
“怎麼了?”白若竹本有些睡意,下子完全醒了,她第個念頭就是鍾家那夥人又來了。
“剛剛有暗衛在附近巡查,抓到了個突厥逃兵。”江奕淳聲音壓的很低,“怕這邊人多嘴雜,又容易引起混亂,就先沒押回來。”
白若竹臉色白了幾分,突厥……逃兵……
那這附近應該會有大批的突厥兵馬!
“我叫爹幫忙看著孩子,我隨你去看看。”她急忙說道。
很快高璒被叫來了,聽情況也十分緊張,叫二人趕快去弄清楚,孩子交給他來照顧了。
二人去找了劍七,很快被帶到了村外的樹林裡,看到了那個被反綁了雙手的突厥人。
此人年紀不大,長的也不似般突厥人的彪悍,反倒有些氣,此刻的神情也帶著驚恐。
“我真的不是探子,我只是想回家,就是迷了路。”突厥人哀求道,“求求你們放我走了吧,我真的不能再耽擱了,否則我也不敢當逃兵了。”
白若竹走過去,“放了你也可以,但你的五十的交待了,突厥軍隊此刻在這裡想做什麼?”
突厥年輕人神色變,顯然是不敢亂說。
白若竹笑了笑,取出個小瓷瓶,說:“我這有毒藥,只要餵你吃了,你就會自動說出知道的所有事,然後很快毒發身亡。反正都能知道答案,你要不想說,喂毒害更省事些。”
“你做逃兵,是有要事回家去辦吧?難道你甘心死在這裡?”江奕淳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