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劍七應道,看樣子是聽進去了。
白若竹意念一動,帶他出了空間,因為和阿淳約定了在這一片匯合,她只能帶劍七找了個隱蔽處先藏身。
“主子,姑爺不能中那個箭。”劍七突然低聲說道。
“你察覺到什麼?”白若竹心裡跳了跳,要是阿淳中了那玄冰箭,是不是連空間溫泉都治不了?
“我說不準,但感覺當時好像要被拆開一般,直覺告訴我,姑爺中了會變成魚尾,比咱們都要兇險。”劍七答道。
白若竹沉默了,杜仲書這招招件件都是對付阿淳的,難道見到他只能躲著走嗎?
很快,江奕淳返回,看到劍七已經無礙了,大大的鬆了口氣。
他拍了拍劍七的肩膀,“謝了。”
劍七點點頭也沒多說,男人之間的情誼不需要太多言語來表達。
“找到他們了,我帶你們過去。”江奕淳伸手去拉了白若竹的手,白若竹衝他笑笑,心裡卻不怎麼踏實,杜仲書一天不除,她就踏實不下來。
江奕淳似乎看出了她的擔憂,手上緊了緊說:“別怕,你家夫君沒那麼弱,放心吧。”
白若竹輕輕點點頭,男人說自己不弱,你不能不給面子吧?
很快三人去和眾人匯合了,鍾盔三言兩語講了事情的經過,果然和白若竹他們猜想的差不多,劍七也是為了掩護大家去引開的敵人,如今眾人看到劍七沒事,心情都好了起來。
“怕是水牢不能回了,眼下只能過躲躲藏藏的日子了。”白若竹說著撇撇嘴,那樣子也沒多沉重,反倒顯得有些俏皮,大家被她這個樣子逗樂了,又不是絕境,還是樂觀點的好。
轉眼到了夜裡,眾人吃了乾糧開始各自休養精神。
白若竹忙了一天實在乏了,靠在江奕淳的肩頭就睡著了。
“不要!”她看到一支玄冰箭朝著江奕淳的胸口射去,只一瞬間,江奕淳就變成了魚尾,她撲過去抱住他,卻發現懷中抱的已經是個冰雕了。
她大哭起來,杜仲書卻狂笑著說:“只有殺了他,我才能完完全全的得到你,這次你怎麼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說完他一把抓起她,她懷中的冰雕被撞掉,直接摔成了碎塊。
白若竹一下子驚醒,大口的喘著氣,她又做噩夢了!
大概是白天杜仲書的玄冰箭看著太厲害了,她心中擔憂阿淳,才會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你醒了?咱們活動活動。”江奕淳起身,也拉了她起來,暗暗朝她使了個眼色。
“好,坐的腿痠。”她配合的說。
兩人朝遠處走了走,隨即藉著樹林掩護,進了空間之中。
“你做噩夢了?”江奕淳一開口就問道。
“是,我沒說夢話吧?還是你發現了什麼?”白若竹問。
“剛剛我一直睡的很淺,突然感覺到你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就想起你之前說的關於櫻彤的事,就眼睛眯了點縫去看她。”江奕淳臉色有些凝重,“你之前看到的不是眼花,她是瞪著眼睛在看著你。”
白若竹想到那天夜裡看到櫻彤那副樣子,不由打了個冷顫,那畫面快趕上恐怖片了。
江奕淳急忙摟著她的肩膀,輕輕上下搓了搓她的雙臂,好讓她放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