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在空間裡捧腹大笑,“阿淳,你看他們都快打起來了。”
“還不怪你小氣,瓶子那麼小。”江奕淳笑著說。
“我掉花瓶那麼大的出來,假不假啊。”她說著拿蔥白一般的手指戳他,“就你大方。”
江奕淳笑了一下,突然說:“如果這杜仲書、旭日真被什麼齊道長控制了,會不會以後齊道長是個大患?”
“這倒是個問題。”白若竹有些笑不出來了,“那齊道長好像是個妖道,但只要不是千里追殺咱們,就都還好吧,何況什麼那杜仲書不是拜師什麼扶桑海上高人嗎?說不定可以跟他鬥一鬥。”
“咱們早些離開西域,以後還是別來了。”江奕淳說。
白若竹點點頭,西域亂成了這樣,以後誰當國王已經不是他們能預知的了,不管是旭日一方,還是二王子一方,都與他們不友好,再來怕又是一場角逐。
外面旭日已經和杜仲書談妥了,喝下了藥水,而且他怕死,還故意比別人喝的多些,就是其他人注意不到,白若竹在“大螢幕”可是看的清楚。
他這多喝一點就等於多喝了一個人的量,在知道這玩意可以保命的情況下,他這行為還是挺自私的。
白若竹撇撇嘴,打了幾個照面了,旭日都沒問過清秋,連親生女兒都不在乎的人,又豈會在意手下?
等杜仲書他們喝完,就去尋找藏身之地了,白若竹他們也出了空間了,返回了水牢。
不想進了水牢,卻沒看到鍾盔他們任何人了!
“他們是撤離了,還是出什麼變故了?”白若竹擔心的問。
“檢查一下。”江奕淳說道。
他們四周都看了一圈,也沒發現鍾盔他們留下的口信,而這一路也沒見個暗衛接應他們,難不成全部被抓了?
江奕淳見她眉頭緊鎖,急忙說:“你也別太著急,或許是得了訊息殺陣要過來,他們趕著換地方,來不及留資訊。”
“那咱們出去找找,要是找不到再返回看看,如果沒事,劍七會派人和咱們碰頭的。”白若竹說道。
於是,兩人又用了避水珠從紅蓮湖出來,這一次白若竹還特意觀察了,也沒發現什麼痕跡。
這一點頭緒都沒有,該去哪裡找人呢?
如果是撤離,就算躲的過二王子的人,如果被旭日他們碰見怎麼辦?而且帶著域外高人、清秋、櫻彤三個昏迷的人,行動也不是很方便。
“不然還是去抓個水牢的守衛審問下吧。”白若竹反覆思索之後說道。
“也好,免得咱們跟沒頭蒼蠅似的亂跑,你在這等著,我去抓來。”江奕淳也不廢話,直接運起輕功,朝水牢大門潛去。
他找了個隱蔽處藏身,也沒急著動手,而是耐心的等待。
沒多久,一名守衛朝遠處走去,找了個無人之處方便。
等他剛剛提好褲子,就覺得身上一痛,想反抗卻動不了,就是張嘴也不能發出半點聲音了。
江奕淳把人一提,就跟提小雞似的,飛快的返回了白若竹藏身的地方。
白若竹本想問話,但又怕這守衛不老實,突然大喊一聲,乾脆直接餵了麻痺神志的藥,讓他交待個清楚。
“水牢之前發生過什麼事沒?”她問道。
“沒大事,就是到了日子例行挨個查房。”守衛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