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按部就班的進行著,鍾夫人的眼睛哭的紅腫,但也只能接受了這個事實,受了傲松的跪拜。
因為占星無法跪拜磕頭,傲松就代他磕了兩次。
到了最後一步,三族老接過了四族老呈來的一把漆黑的彎刀,分別在傲松和占星的手腕上割了一下,隨即將兩人的手腕貼在了一起。
其他族老都湊了過來,鍾盔也走到了跟前,所有人都念起了晦澀的咒語,整個喜堂變的神秘起來,儀式感油然而生。
初霜露出鄭重之色,低聲說:“是很古老的儀式,沒想到鍾家還延續著這樣的儀式。”
鍾家不簡單,很可能已經傳承上千年了。
大概一刻鐘的功夫,儀式結束了,兩人的手腕被分開,上面竟是一絲血跡都沒有了,連傷口也不見了!
白若竹心中十分震驚,就會她最好的藥膏,也沒有瞬間讓傷口癒合,連疤痕都不留的地步,這儀式果然不簡單。
“禮成,新人入洞房!”三族老高聲宣佈。
僕人上前抬起了放著占星的軟塌,將人抬出了喜堂,送回了房間。
傲松向眾人行禮,“多謝各位爺爺的幫忙,爹、娘你們也辛苦了,松兒先下去了。”
“去吧。”鍾盔心裡泛酸,他不止一次想過女兒出嫁時,被新郎官用紅綢拉走的畫面,他想他一定會不捨。
可真到了這一天,新郎官不能拉著女兒離開,女兒是自己回去新房的。
傲松又給白若竹他們行禮,感謝他們參加她的婚禮,招呼他們坐下吃席。
誰還有心情吃啊,等傲松離開,白若竹他們也和鍾盔行禮告辭,各自回了房間。
“你說桑塔真走了?”白若竹和江奕淳嘟囔道。
“走了吧,誰知道。”江奕淳依舊對桑塔不怎麼友好,不過今天稍微有點同情他,畢竟兩次動情都沒有結果。
白若竹抿了抿嘴,“我覺得他還會回來,雖然他有怨氣,但也不會不管這次的事,他這人還是很講義氣的。”
江奕淳哼哼兩聲,“你對他的評價還挺高的。”
“我說的是實話,你等著看就知道了,可惜他已經怨上我了。”白若竹嘆了口氣。
“他是救過你,但你也救了他一次,算扯平了,你不欠他的。你剛剛是幫理不幫親,也沒什麼不對,不用覺得內疚。”江奕淳冷著臉說道。
白若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這是安慰我嗎?說的這麼生硬,你是多不樂意啊。”
“不是不樂意安慰你,是不爽他敢埋怨你,他以為自己是誰啊?”江奕淳不爽的說。
明天要去長沙參加年會,事情格外的多,更新會少一些,21號開始恢復更新補償大家~
另外,年會請了胡歌、楊洋、潘粵明等等帥哥,好想都抱抱(花痴臉……),你們就說想抱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