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瞪他,“這明明是揩油,誰要你哄了?”
江奕淳壞笑,“那就是揩油,你覺得不高興可以揩回來,我不反抗。”
她一頭黑線,“阿淳,你的節操呢?”
“碎一地了。”
面對他這張俊美的古人臉,還跟她學的那麼多現言的話,怎麼看都十分的脫戲。
馬車到了白府,江奕淳先下了車,伸手要扶白若竹,白若竹一個利落的輕功跳了過去,直接進了府門。
江奕淳笑著搖頭,他家娘子就是這麼有個性。
林萍兒和小蹬蹬迎了出來,“我們也是前腳剛到,聽說你去找人聊天,我還以為得好久,早知道等你一起了。”
“對啊,娘你們要是等我,阿淳也就不能欺負我。”白若竹故意說道。
林萍兒笑起來,“我不管,丈母孃都是疼女婿的,我幫不了你。”
疼女婿也是想女婿對女兒更好些,林萍兒倒不擔心江奕淳對自家女兒不好,只是兩人明顯是在開玩笑,她才不會認真呢。
“今天席間那兩位小姐是什麼毛病?若竹你看出來了嗎?我還是第一次遇到。”林萍兒好奇的問。
不想蹬蹬捂著嘴偷笑起來,白若竹一頭的黑線,早知道不要教兒子用毒了,其實他更擅長學醫的。
林萍兒看看外孫,在看看一臉尷尬的女兒,一下子明白了。
“是你做的?”她無奈的問。
白若竹乾笑,“她們說錦瑟的壞笑,我就小小的懲戒了一下,別說出去啊,錦瑟都不知道的,免得她心裡難受。”
林萍兒本是不贊成女兒這樣做的,怕惹出事端來,但一聽對方在說孟錦瑟的壞話,也大概知道誰說些什麼了。
“那兩家是做什麼的,怎麼一點家教都沒有。”林萍兒抱怨道。
江奕淳在旁邊開了口,“那兩個小姐是表姐妹,母親是親姐妹,一家姓許,家中大伯在京城為官,另一家姓佘,家中老二在江南做府尹,那佘小姐的父親卻沒官身,處理府上的庶務做點小生意之類。”
白若竹看向他,“這麼點功夫,就打聽清楚了?”
“和你有關的人和事,我能不打聽清楚嗎?”江奕淳笑著答道。
林萍兒臉上的笑意更濃,女婿這滿心都是女兒啊,當初她還不同意這門親事呢,沒想到竟是看走眼了。
“算了,教訓也教訓過了,就不跟她們一般計較了,出了這種事,家裡大概會安排北隅城之外的親事了,以後也影響不到錦瑟。”白若竹說道。
林萍兒點頭,“錦瑟那孩子也不容易,希望能早點打起精神了。”
“娘,你放心吧,以後她根本沒空去發愁,我要讓她給我做苦力。”白若竹笑起來,“我們要合夥開個香露鋪子,到時候自然是讓她打理了。”
“這是好事,但你也別把人家累壞了。”林萍兒交待道。
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白若竹又提了她要和孟錦瑟開香露鋪子的事,羅氏聽著有趣,開口說:“做香露難嗎?我能去學學嗎?沒事自己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