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都快哭了,“我現在迴避還來得及嗎?”
“這麼多人看著,你現在走就是心虛了。”白若竹捂額,“我哪知道你就這麼衝來了,有什麼新訊息?”
高剛要說話,背後薛老爺著急忙慌的衝了進來,“這、這是怎麼了?有歹人?”
不等白若竹回答,他就看到女兒掉落的衣服,衣服上還有腳印,以及剛剛驚慌之下扯破的口子。
薛老爺一時間臉色慘白,但很快他鎮定了下來,他這些天經歷的太多了,他已經沒辦法不鎮定了。
“沒什麼事,都散了吧?今天看門的人留下?”薛老爺說道。
其他人都散了,只有兩名僕婦留下了,她們還抬了熱水,因為一著急已經灑掉了大半。
“你們幹什麼去了?”薛老爺氣憤的問道。
“小姐叫我們去取水,說待會想洗一下,去去晦氣。”一名僕婦說道,另一面也附和道,“老爺,我們沒偷懶,取了就回來了。”
薛芷是未出閣的小姐,她的院子安排的是僕婦看門,所以這些事也就吩咐僕婦去做。
“白大人,這、這到底……”薛老爺看出沒有歹人進來,只能去問白若竹了。
“沒什麼大事,薛小姐披著外衫出來走動,不小心摔了一下,已經回去換衣服了。”白若竹輕描淡寫,儘量把事情說的簡單一些。
不就是露了點肉嗎?又不是三點都,她連全|裸的舞姬都看過呢,這算什麼?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薛老爺擦了擦額頭的汗。
他走過去敲門,“芷兒,沒摔傷吧?爹現在方便進去嗎?”
丫鬟在旁邊也不敢哭了,被薛老爺瞪了一眼,急忙鑽回了屋裡,隨即屋裡響起清脆的耳光聲,但是薛芷沒再說話,丫鬟也不敢哭喊,低低的抽泣了幾下。
“薛老爺,我們是來找薛小姐看看薛夫人留下的首飾匣子的,既然薛小姐現在不方便,我們就先回去了,等方便了再說。”白若竹說道。
薛老爺這會兒也沒心思相別的,反正首飾匣子也跑不了。
“好,好,麻煩二位了。”他這時候才察覺到,怎麼江奕淳不見了?
白若竹和高行禮,急忙離開了。
高大大的鬆了口氣,“這叫什麼事啊,她衣服怎麼掉了?”
“大概手臂塗了藥不好穿衣服,就披了一件在院子裡活動,不想也沒人守門,咱們就衝進去了唄。”白若竹抿了抿嘴,“守門的僕婦都走開了,她自己也不注意些,還真巧。”
“就是,不會那個薛芷有問題吧?”高壓低了聲音,“剛剛薛茁跟我說,薛芷可能不是薛夫人所生,是薛老爺和一名丫鬟所出,抱到了薛夫人名下。”
白若竹眯起了眼睛,“薛芷自己知道嗎?”
“那就不知道了,薛茁也不能完全確定。”高說道。
兩人說著話,江奕淳從一邊跳了出來,高一巴掌拍了過去,“小兔崽子,跑的比兔子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