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傲松臉色就變了變,扭頭占星說:“是中了詛咒,而且是很惡毒的陰門咒。”
“我不知道你們中原的叫法,但我能感覺到她氣息很微弱,但沒有被妖物纏身,解除詛咒的話,可能還得多瞭解下她的情況,陰陽術中解除不同詛咒的方法也不同。”占星說道。
“你不用看了,這個我就能搞定。”傲松拍了拍手,扭頭對薛老爺說:“我寫些東西,你趕快叫人去準備,一樣都不能少,更不能出錯,否則你女兒就徹底沒救了。”
大概是傲松太年輕了,又不是丹梁國人的打扮,薛老爺不是很相信她,看向白若竹問:“白大人,這位是?”
“她是西域術法家族的傳人,很得陛下的青睞。”白若竹簡單的說,抬出皇帝來比什麼都管用。
“好,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大師別介意,需要什麼我馬上叫人去準備。”薛老爺急忙向傲松行禮賠了罪。
傲松也沒跟他客氣,傲氣的受了他一禮,隨即拿了筆墨寫了起來。
她列的東西不少,光用嘴說下人未必記得清楚,還是寫出來穩妥一些。
“這陰門咒並不是太難解除,就是需要準備的東西多,比較麻煩,你們一定要儘快,過了明晚子時就來不及。”傲松又交待道。
“好,好,我這就去。”薛老爺不敢耽擱,乾脆自己親自去督促下面的人準備材料了。
白若竹看了一眼形容枯槁的薛芷,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好好的一個姑娘到底得罪了誰啊?
“行了,這個人我都接下了,你們就別操心了,回去休息吧,都待這裡也沒啥用。”傲松說道。
“行,那我去休息了,派兩名暗衛過來看著,有事你喊我。”白若竹也沒跟她客氣。
“好,去吧去吧。”傲松揮了揮手。
占星卻沒急著走,“我也在這盯著,說不定下咒之人會出現。”
白若竹偷笑,“有道理,那就辛苦你們了。”
她憋著笑趕快走了,免得傲松又不好意思了。這麼瞧著又覺得有些,至少佔星挺上心的。
等回了屋子,她跟江奕淳講明瞭情況,江奕淳沉思了片刻,說:“薛老爺沒有得罪什麼人,但薛文輝這些年卻得罪了不少人。他這個欽差大臣被皇上派去查了不少事情,他剛正不阿,也揭發朝了不少內幕,遭人恨是正常的。”
“聽說皇上賜了他隱衛,但具體有沒有,有多少就不清楚了。”江奕淳說道,“或許有仇家想對付他又不方便,就用了詛咒的法子,薛芷是被誤傷的。”
“你說薛芷娘突然病逝,會不會也是詛咒?”白若竹問道。
江奕淳看著她,無奈的說:“你不會又想去看屍體了吧?你還對驗屍上癮了?”
白若竹衝他眨眼睛,“看一看又不犯法,萬一錯過了什麼線索呢?”
江奕淳無奈,“好吧,好吧,我陪你去。”
兩人留了小黑和劍七保護蹬蹬,然後悄悄去了薛家的靈堂。
薛家如今大亂,靈堂都沒人守著了,倒是方便二人檢視。
白若竹繞到後面,看到了躺在棺材裡的薛夫人,突然,薛夫人的眼睛睜開了。
“啊……”白若竹嚇的尖叫一聲,立即跳到了江奕淳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