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是專門用來咬人的蠱蟲,一旦咬了人就會沉睡。
“周,你竟然暗算我!”永王不敢置信的看向高。
高給自己起名高,但其實他是姓周的,是承水的皇族。
高急忙看向白若竹,“若竹,別傷他。”
白若竹皺了皺眉,“我不傷他,但他卻想殺了我。”
“小璐子,你還是那麼固執,嘴上不饒人。”高嘆了口氣說道,“若竹,幫他解了蠱毒吧,他不會真的殺你。”
“剛剛明明殺氣挺重的,他和你們是親人,說我不過是個女人罷了,我給他解蠱毒,他回頭又要殺我怎麼辦?”白若竹不爽的說。
大半夜抓了她兒子,還是從水裡走的,要是把孩子凍病了怎麼辦?
一見面就要殺她,還瞧不起她是女人,最重要還把她放在心尖上的男人給打傷了,幾句話就算了?
憑什麼?
就算高是她公公,她也不服。
“讓他把話說清楚,為什麼抓蹬蹬,否則若竹不會給他解毒的。”初霜也很不喜歡這個永王。
“娘說的對,我白若竹跟自家人好說話,但對外人可沒這麼寬容。”白若竹說道。
“少假惺惺的了,我自己能解。”他說著盤膝坐下,開始運功解毒。
白若竹也不打擾偷襲他,她倒要看看這人能不能真的解毒了。
“蹬蹬,快讓娘看看有沒有受傷。”她衝過去抱住兒子左看右看起來。
蹬蹬之前跳下馬車就地打了滾,衣服上沾了塵土,看著有些狼狽,但確實一點傷都沒有。
“娘,我沒事,我跟你說雪球可厲害了,我都打不過那個大壞蛋,雪球為了幫我逃跑,狠狠的撞了他一下,還能把他撞開呢。”小蹬蹬驕傲的說。
他很快他擔心起來,“就是雪球顯得沒精神,是不是受傷了?”
白若竹不是獸醫,但她想她空間小樹生出的動物又豈會普通?
“別擔心,它應該是累了,貓都很愛睡覺的。”她安慰兒子。
說話間雪球真的閉眼睛睡覺了。
江奕淳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走過去問高,“爹,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高嘆了口氣,慢慢的說:“你十二歲那年,我病死在外,其實是被承水龍衛抓回了皇宮,老皇帝想我給他弟弟繼承香火,封了我一個親王做,但我一心想逃離承水,他乾脆叫人封了我的武功,將我放在宮裡看著。”
“當時我在宮裡不想融入他們之中,只是想盡了辦法逃走,直到有一天遇到了小璐子。他叫周璐,是老皇帝的兒子,封號是永王。但他有的只是封號,也沒有封地,還是個傻子。”
“傻子?”江奕淳看了看還在打坐驅毒的永王,是有些神經,但看著不傻吧?
高點點頭,“十多年前他確實是傻子,天天被人欺負,連太監都敢用屎尿去糊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