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無非就是低進高出,和氣生財,爹,你還讓不讓若竹吃飯了?”司依寰的父親打趣的說。
司宰相笑起來,“對,吃飯吃飯,慢慢再聊。我這人就是好強,年輕的時候參加科舉,就想著考個狀元,還真讓我給考到了。後來為官吧,就想著以後要做宰相,後來還真成宰相了。”
他笑意更濃,但語氣中沒有吹噓的味道。
“後來我總結了一下,這人啊,得敢想敢給自己定目標,才有可能實現。”
白若竹笑著說:“不試試怎麼知道?說不定一不小心就實現了呢?”
“哈哈哈,這話說的好,說不定就能實現。”司宰相看向兒子,“你們也得有目標,別總覺得無法超越我,你們都比我當年有悟性,接觸的事物也更多。”
他的三個兒子都急忙應了下來,看態度對他這個爹格外的尊敬。
白若竹才知道司宰相年輕的時候考的狀元,心下也對他敬佩不已。
“來,大家邊吃邊說,咱們不講究那些規矩,都自在一些就好。”司宰相笑呵呵的說。
眾人動了筷子,白若竹吃了點菜,就舉杯敬了司家人,感謝他們的宴請。
“來,丫頭,繼續跟我講講。我這人就是好強,別老了想弄點事情再弄不好,就丟人了。”他是這樣說著,臉上卻帶著爽朗的笑容。
白若竹點點頭,古代沒什麼娛樂活動,司宰相又忙碌慣了,如果一退休就只能閒著養花逗鳥,他怕是適應不了。
“我覺得做買賣最重要要新穎,但也要結合當地的情況來定,還有就是服務。”她笑著說,“就像我的花想容編織館吧,我們對顧客的承諾是,任何賣出去的物品有非人為損壞,我們都免費維修。不如不小心刮脫線了,哪裡珠子蹭掉了,終身免費維修。”
“什麼叫人為毀壞?”有人好奇的問。
“比如有人故意用剪刀剪成了碎片,或者用火燒了,這個就很難修復了,除非重新送顧客一個了,那這個就違背了相互尊重的宗旨了,生意要賠死了。”白若竹笑著解釋。
那人又接著問:“要是你那昂貴的包包被人割了一刀,你們怎麼判定他們是人為還是非人為?是不是故意弄的呢?”
白若竹飛快看了這人一眼,怎麼感覺有些找茬的意思?
對方是名中年婦人,之前好像介紹過,也是司家的姻親,叫吳夫人。
“每個店都有管事,會根據情況來判斷的,我相信他們有這種能力。”白若竹說道。
司宰相點頭,“知人善用,否則許多條例也實施不起來。”
吳夫人眼珠子轉轉,“聽了半天也沒聽到什麼秘技,白大人不會藏私不想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