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臉皮厚啊,也沒避諱,就一直盯著看,結果惹了他不高興,還給我了一個大白眼。”白若竹說著自己都大笑起來。
羅氏也是忍俊不禁,“後來呢?”
“後來他對我死纏爛打啊,我不想理他,他就猜到我喜歡看他的臉,就企圖利用色相打動我。”白若竹開起了玩笑。
傲松也來了興趣,“你上鉤沒?”
“必須上鉤啊,我是顏控,對他我沒抵抗力啊。”白若竹說道。
“顏控?”羅氏好奇的問。
“就是喜歡看貌美的人,不僅僅包括男子,還有漂亮的女子,反正喜歡看臉,就叫顏控。”白若竹解釋道。
羅氏笑起來,“那我也是顏控。”
傲松想了想,“我可能不是吧,桑塔都毀容了。”
“除去刀疤,他的帥也別又一番味道好吧。”一提刀疤,白若竹就要替桑塔抱不平了。
三個女人聊的興趣,也沒為結界煩惱了,很快占星趕到了,傲松立即迎上去向他說明了情況。
羅氏悄悄問玉生煙,“這是她說的桑塔?沒刀疤啊。”
“不是,他叫占星,扶桑第一陰陽師。”白若竹笑意濃了些,看來不是她自己瞎起勁,連舅母也看出兩人之間的小粉紅了。
“我倒覺得他們兩人好般配。”羅氏小聲說道。
白若竹也點頭,親暱的挽了她的手說:“我和舅母的眼光一致。”
羅氏今天話多起來,笑容也多了不少。
占星和傲松商量怎麼破除結界,過了一會兒,占星看向羅氏,說:“你身上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結界是特別針對你的,關鍵之處就應該在你身上。”
羅氏想了想,“沒有吧。”
她摸了摸髮簪,“我身上除了衣物,也沒什麼首飾了,只有這隻髮簪是阿青親手做給我。”
她髮間只用了一根銀簪綰髮,銀簪樣式古樸,卻打磨的十分光滑,不知道是製作者當年做的格外精細,還是這些年被使用者摩挲了太多次造成的。
“麻煩讓我看看。”占星說道。
羅氏取了髮簪,頭髮散落下來,白若竹急忙從空間裡取了只朱釵,“舅母,先用這個,我幫你綰髮吧。”
“我自己來就好。”羅氏結果朱釵,自己三兩下就挽好了。
她的樣子沒有衰老,看著和二十年前一樣,頭髮也十分的濃密烏黑,隨便綰個髮髻就很好看了。
“就是這個了。”占星看著髮簪說道,“我想陣法不是你丈夫下的,是有人暗中在你髮簪上做了手腳,因為他知道這髮簪是不會離開你的。”
傲松急忙說:“難道是那個千目怪?”
“我只有晚間睡覺會取下發簪,第二天早上會重新戴上,這些年它一直在我身邊,到底是什麼人想困住我?”羅氏驚詫的問。
白若竹衝二人使眼色,她不想跟羅氏說千目怪,不想嚇到她。
“我們也在追查此事,一定會水落石出的。”白若竹說道。
羅氏點點頭,“那我的髮簪怎麼弄掉被人做手腳的東西?”
“不太容易,我知道這髮簪對你來說很重要,就怕毀壞了它。”占星說著取出了個盒子,將髮簪放入其中,“說著這樣能不能拿出去。”
他拿著裝髮簪的盒子,結果走到跟前就無法寸進了。
“這是隔絕術法的儲物盒,竟然都不行。”占星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