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印象,我在跟人鬥法。”傲松硬著頭皮說。
“對對對,鬥法,你贏了。”白若竹笑的很欠扁。
傲松不理她,端起醒酒湯皺眉喝了下去。
“你去忙吧,我要沐浴。”昨晚侍女幫她清洗了,但她身上依舊不怎麼舒服,得好好洗洗。
“好,我去找占星聊。”白若竹壞笑著往外走。
傲松又羞又惱,“去找你男人去!”
“吃醋了,吃醋了,哦也。”白若竹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她沒真去找占星,她傲鬆開開玩笑就行了,她跟占星也不是特別熟。
劍七那邊查了一晚上,有了一些線索。
“主子,孫府最近新買了兩個丫鬟,另外就是舞姬是新去的,其他還沒發現可以的。”劍七說道。
“舞姬?”白若竹眯起了眼睛,她和那個赤身裸|體的舞姬打過照面,還真是美的令人流口水,就她是女人都也有些把持不住,別說男人了。
只是當時舞姬未著寸縷,沒有攜帶可疑之物,也沒有內力,瞧著就是個普通人,她才放了舞姬離開的。
但後來發現問題後,她卻沒找到舞姬。
問題十有八九就出在舞姬身上了。
“在孫家找到人沒有?”白若竹問道。
“沒,孫家裡裡外外都找了,有人說她逃去找相好的了。”劍七答道。
白若竹沉思了片刻,“看來毒不是最近嚇的,怕是早逃了,不好找了啊。”
“主子,或者我們守株待兔吧。”劍七提議。
“守株待兔?”白若竹笑起來,“這主意不錯,就這麼辦吧。”
不遠處傳來匆忙的腳步聲,又侍衛趕了過來。
“白大人,孫家夫人帶了人來鬧事,說要叫你出去,陛下已經安排人去勸說了,叫你今日先別出去了。”侍衛說道。
“好,代我謝謝陛下。”
孫周暴斃,所有人都看到是白若竹紮了他一針,如今皇上沒處置白若竹,甚至連關押都沒關押,這讓孫家人十分的氣憤。
孫夫人又是武將家的女兒,膽子也比尋常婦人大的多,帶了些親戚家眷就鬧到行宮了,說是要告御狀。
白若竹沒急著回屋子,她不想把這件事告訴江奕淳,他還在養傷,她不想他為此操心。
她嘆了口氣,當時沒那麼衝動就好了,但如果重來一次,她還是會動手收拾孫周,她不允許自己給阿淳解毒時被任何人打擾。
“主子,現在怎麼辦?要不要用那件事嚇唬嚇唬她?”劍七問道。
那件事,就是指孫周的私生子孔二和孫夫人有染之事。
“先不用,去查查孫夫人最信任身邊的什麼人?”白若竹說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