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淳訕笑著走了過去,“娘子,你累不累,我給你打水漱洗?”
“用不著你,我不缺水。”白若竹沒好氣的說,她空間溫泉泡著多舒服啊,需要用他那點破水擦洗嗎?
“我給你按摩。”他舔著臉說。
“不需要!”她冷了臉說,“我剛剛是給娘和兒子面子,你別以為就能這樣矇混過關了。”
“那我去殺了那個舞姬,再去廢了孫周。”江奕淳磨了磨牙,一提到那狗官他就來氣,要不是孫周,他會這麼慘嗎?
白若竹給了他一個大白眼,“你愛怎麼折騰跟我無關。”
她說完轉身進了屋子,江奕淳急忙追了上去,“那你說怎麼樣才不生氣?才能原諒我。”
“你需要我原諒嗎?你又沒做什麼。”她挑著眉毛,那語氣明顯就是在說反話。
“是我警惕心不夠,讓人混進了咱屋裡,但我當時在打盹,就問道一股淡淡的茉莉香,是你最近喜歡用的香膏味,我還以為是你回來了。”江奕淳有些委屈的說。
白若竹皺眉,她氣歸氣,但她是相信江奕淳的,也相信他沒必要為這個說謊。
騙她的後果很嚴重,又沒發生什麼事,他何必要騙?
“茉莉香膏?”她嘀咕了一句,這事似乎有些不簡單,如果不是孫周有些手段,就是那舞姬不對勁了。
她看向江奕淳,“你去抓了歌姬,直接用藥審問。”
“我不去,去了你又不高興。”江奕淳有些賭氣的找了個把椅子坐下了,那表情明顯就在說:我很委屈,我需要安慰。
“那我自己去好了。”她說完徑直出了大門。
江奕淳急忙追了上去,“讓下面人去做就是了。”
“他們認得歌姬的樣子嗎?”白若竹反問。
江奕淳噎了一下,當時事情有些突然,劍七和暗衛都派出去查妖物的事情了,所以沒人看到光溜溜的歌姬面容。
“我也不認得,我根本沒看她。”他信誓旦旦的說。
“呵呵,我會信嗎?”白若竹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為什麼不信?我們夫妻間說好的信任呢?”他追了上去。
白若竹一路奔了行館的廚房去了,很快就看到了那個給她送飯的廚娘。
“白大人,你需要些什麼吃食?我立即去給你準備。”廚娘一臉熱情的迎了上來,因為白若竹之前給她打賞很大方,頂上她好幾個月的月銀了。
白若竹見附近沒人,扔了些碎銀子給她,低聲問:“你知道白天孫周送我屋子的舞姬住哪嗎?”
廚娘吃了一驚,這時下午就在宅子裡傳開了,好多人都在猜歌姬爬床成功沒,還有人說看到白花花的皮肉了,都是讚不絕口,說江大人豔福不淺。
“奴婢聽說她不是這裡的下人,好像被送回孫大人府上了。”廚娘答道。
“誰送的知道嗎?”白若竹又問。
“應該是這裡的管事,下午他還叫了馬車來著。”廚娘又說著訕笑,“可千萬別說是奴婢講的,奴婢可得罪不起管事。”
“好,你去忙吧,就當沒見過我。”白若竹沉了臉,廚娘是個激靈人,立即說:“奴婢一定管好自己的嘴。”
等廚娘走開,白若竹對江奕淳說:“你去查管事,我去查歌姬。”